她望向他的眼神冰冷，但她的下巴却在颤抖。"我告诉过你，他想要我。今天他终于屈服了。"她垂下目光。"只是—有些突然。他不知道我—以前—没有过。但我怕如果他知道了，他就会停下来。上次—他吻我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他就一连一个多月没有出现。所以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我怕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赫敏抬起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锁骨。"事后他几乎崩溃，我都以为他真的会晕倒。然后他就把一切全盘托出了。我想他以前根本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当他告诉我纳西莎的事的时候，他哭了。他一直在等着我们出卖他。这就是他不断往上爬的原因。他认为自己越重要，他的死对汤姆的打击就越大。"

"我不需要这个，"她边说边把避孕药递了回去。"我已经在吃了。"

"发生了什么事？"西弗勒斯等她饮下缓和剂后才开口问道。他的语气温柔而凶狠。

赫敏的嘴唇抽动了一下，双手拧着衬衫的衣摆。"既然现在他已经无法否

一番收拾完毕后，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西弗勒斯正站在厨房里，身边有几只小坩埚在冒着气泡。他转过身一看见她，便立刻抓起几只小瓶朝她走来。

她闻言停下了动作，随后把塞子塞回原位。西弗勒斯几乎从不直呼她的教名。

她伸手从背包里取出一小瓶莫特拉鼠汁，涂在嘴唇上，看着那些青紫慢慢消褪，随后又在脖颈的几处地方轻轻涂了一些。

但她原以为，在西弗勒斯眼里，她至少不只是个工具。她抿紧嘴唇。

工作台上放着一小管龙爪液，她走上前瞧了瞧。是秘鲁毒牙龙的龙爪分泌物—价格相当高昂，是滋补剂和增强剂的优质原料，甚至当年黑猫流感肆虐时，它还为治疗师们研制出对应的提神剂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她拔开塞子，凑近了闻了闻。

"赫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我一直都在实验室里待命。你第一次去见他的那个晚上，你去见他的每一个周二早晨，我都在待命—直到他们调整了我的轮班时间。"

"喝掉。"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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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寂静一片，只剩下坩锅时不时地发出微弱的液体沸腾声。

又过了一会儿，西弗勒斯低声叹了口气。赫敏回头看向他，心跳在胸腔里渐渐加速。

她用微微发抖的双手使劲拉上裤子，接着修补好了破损的衬衫，然后抬手取下了仍然束着头发的发卡。

赫敏避开他犀利的目光，喝下了止疼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高兴。你不是从一开始就预料到迟早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如果他想死，为什么还主动提出要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西弗勒斯的表情难以捉摸。

她飞快地解开发辫，小心地把头发分到两侧重新编好。她嘴唇颤抖，眼角阵阵刺痛。她不会哭的。她不会的。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对着自己重复这句话。她拼命用大脑封闭术把那些她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全部牢牢锁住，但脑海里的墙壁就是无法竖立起来。她咬紧嘴唇，仔细地把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最后重新用发卡固定好。

背弃信仰。不可信赖。她咬紧嘴唇，别过头去。

"哦。我不知道这些。"她环视着房间，心里想着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呵，又来了。他们显然对她只字未提。毕竟她只是个有用的工具。

西弗勒斯沉默不语。

西弗勒斯接过小瓶塞进口袋，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波动。

赫敏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能感觉到西弗勒斯正在盯着她，眼神满是怀疑。

她再一次凝视着自己的倒影。比起去年三月第一次去见德拉科的时候，她又消瘦了许多。她两颊凹陷了下去，锁骨明显地凸了起来。她皮肤上也很容易留下瘀伤。

压力正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

赫敏看着被塞进她手里的小瓶。一瓶缓和剂—为了让她的手停止颤抖，一瓶避孕魔药，以及一瓶止疼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