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吗？"德拉科的眼睛眯成了两道细缝。

西弗勒斯哼了一声，看着德拉科。"是吗？这是你的计划？而我得服从你的命令？"

但他没有。

德拉科在整个过程中没有看西弗勒斯一眼，而是紧盯着赫敏。

德拉科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翘起的唇角带着恶意。"你做什么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格兰杰必须离开。"

"我需要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德拉科突然开口。

赫敏的嘴角耸拉了下去。"是的。我向他发过誓，我会离开的。"

几分钟的功夫，誓言便完成了。

西弗勒斯的表情纹丝不动。"自然。那德拉科会去做什么？"

西弗勒斯斜睨了赫敏一眼，哼了一声。"当然，我愿意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轻蔑地挥了挥手，"毕竟现在看来，想要继续完成任何事情，这都是唯一途径。"

西弗勒斯沉默了许久，她的心紧张得开始怦怦直跳。

"你应该带金妮先走。这样的话，等她醒来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就会到那儿了。我想，不管你准备把我们藏在哪里，从这里赶过去都不是什么简单容易的事吧。"

然后，德拉科站起身，目光仍然锁在她的脸上。

赫敏心跳一滞，但没有表露出任何异色，只是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好吧。那你就再等等吧。"

赫敏硬起心肠，强迫自己开口，"他会先带金妮去安全屋，把一切安排妥当。我先留在这里，向你交代我目前所有的研究成果，然后，他会带我去金妮那里。"

他悄无声息地幻影移形时，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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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在这儿等你。"她边说边走到桌旁，拿起了羽毛笔。

"我几小时后就回来。"

他翻了个白眼。"真是好极了。看来我是唯一还记得凤凰社宗旨的人了。"

她倒空了几只玻璃小瓶，又把它们变成了许多小巧的玻璃球。西弗勒斯则在一旁默不作声。

她用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迅速转身走过西弗勒斯身边，抓起地上的背包，用魔杖尖在地板上画了一串如尼符文。活板门闪烁着显现了出来。她跪下身，将其中的各类用品大把大把地取了出来。

她想说—

她从包里抽出一

"你们两个蠢货。"西弗勒斯边说边挺直了身子。

赫敏看向西弗勒斯，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撞击着胸骨。"好吧。你想要我做见证人吗？"

赫敏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你要我立誓吗？"

德拉科紧盯着她，眼神里满是盘算。"我才不会相信你，格兰杰。更不用说斯内普了。"

她低头看向桌上的羊皮纸，提起笔继续写写划划。房间里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资料都在格里莫广场，但我可以在离开之前向你全部解释清楚。"

她想说—

赫敏挥动魔杖变出一张桌子，从包中翻出了羊皮纸和墨水。她刚准备动笔，又抬头看向德拉科。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目光又回到了赫敏脸上。"是这样吗？"

他抱起金妮，准备幻影移形。赫敏的嘴唇张了开来。

德拉科冷笑。"不，不是你，是斯内普。我要他保证不会妨碍你离开，也不会把你带去任何地方。"

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她扔下了手中的羽毛笔，猝然抬头，怔怔地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心中甚至有几分期待他会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