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里的气氛不可谓不热烈。
连烈锦侧身也往二楼走去,回头瞥了一眼高璟奚,笑得开怀,“那得看殿下能不能赢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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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烈锦会意地挤挤眼,“我省得,把那桶地瓜干赢了,我们就收工。”
“诶,”小萝卜从座位上蹦跶起来,着急地喊道:“师妹,三缺一,就差你了,你可不能走。”
小萝卜紧跟在一旁帮腔,“是啊,公主殿下难得来一趟,咱们仨陪她玩两把。”
“快点打一张牌来碰啊,救救孩子吧,地瓜干只剩下十根了。”
赵师妹看向坐在正中央高璟奚的侧脸,心下一凛,“行,行吧,来两盘。输家喝的酒,可得烈一点啊。”
谁料,上桌后,连烈锦从妙手空空输成两手空空。输到后面,已经开始赊账。直到将她在星药门,一年份的地瓜干和柴鸡蛋都快输给了高璟奚。
“可我还要去清点炼药大赛的名单...”
二楼里空着五六间雅室,连烈锦带着高璟奚进了最大的那间。
雅室里摆放着上好的银丝炭,小萝卜从一楼顺来一块茶饼,催促着连烈锦赶快烧水泡茶。
于是,这四人通通坐到了雕花麻将桌上,一人抱着一坛子烧酒。小萝卜将早已洗好麻将,摆成了四方形,仗着年纪小和脸皮厚,拿上骰子做了庄。
“嗯,是有些难。”高璟奚合上几册竹简,从赵师妹怀里接过药膳,“你把汤喝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帘子后的房间里,燃着十几盏长明灯。大理石的地面上摆着五张四四方方的黄花木椅,一桌刚好备了四个椅子。
连烈锦忙当作没听见,靠着高璟奚的肩,笑眯了眼,“殿下,可看懂了规则?需要我教吗?”
“嗯,我先带殿下熟悉一下游戏规则,”连烈锦掀开帘子,迎面吹来一阵带着檀香味的热气。
赵师妹看着连烈锦喝完了药膳,心满意足地收起锅碗,“好了,我走了。”
已有两张桌上坐满了人,她们手里拿着方形的玛瑙骨牌,或高声谈笑,或愁眉苦思。每个人的椅子旁都放着一小桶...地瓜干、一盘冒着热气的柴鸡蛋和用大碗装的烈酒。
小萝卜扯了扯连烈锦的衣裳,悄声说:“你收敛点啊,别一个兴起,让公主殿下输得一败涂地。”
正在此时,赵师妹也推门进来,手上又拿着一罐药膳汤,“来来来,观邪师姐先喝汤。”
正色说:“这是你说的打麻将的地方吗?”
“哈哈,杠上开花,我胡了,你们快给地瓜干。还必须是双倍,把酒也干了。”
小萝卜刚好从二楼下来,看见高璟奚和连烈锦牵着手,她顿时摆出了震惊的表情,“观邪,你行啊。为赚地瓜干,已经六亲不认、不择手段了。喏,赵师妹马上来了。咱们这回,要打上几圈?”
“今儿个有新人,”小萝卜朝高璟奚谄媚一笑,“公主殿下,在骨牌桌上,咱们可是没大没小,不分亲属内外,只论技艺高低。”她将用竹简书写的麻将规则,递给尚在疑惑中的高璟奚。
连烈锦笑眯了眼,“你还来劲了,上烈酒。”
连烈锦点燃炭炉后,将窗户关上,笑嘻嘻地过来继续说道:“咱这次玩捉鸡规则的,三根地瓜干起底,清一色大对子二十倍,小七对十倍。有鸡没听牌,要反赔。”
“殿下,
连烈锦苦着脸接过那碗,不是药汁胜似药汁的汤,边喝边腹诽:这是她让高璟奚喝药的报复吗?公主殿下太小气了!
连烈锦将雅室的门一关,“赵师妹,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