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池也马上移开了目光。
顾晓池点头,老实不客气的又吃了很多,一抬头,才发现葛苇眯着眼睛看着她。
她指指蟹棒和虾饺,说:“我以前没吃过。”
葛苇问她:“好吃么?”
葛苇要了草莓的,顾晓池要了香草的,一人一个球。
两人都没有再聊起素描画的这件事。
来的时候挤挤攘攘的小巷子,这会儿空了不少。
等可乐的气消失了,顾晓池发现嘴里,真的没那么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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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和她一起走过去。
顾晓池一愣:“要是留给你的不够,我再去帮你拿点。”
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吃不胖呢?
没想到,葛苇把画像留下来了。
“多少钱?”葛苇问老板,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直到快走出腐败街的时候,,葛苇指了指一个卖冰淇淋的小店:“吃这个行么?”
葛苇也不意外,她知道顾晓池这种大小姐,鲜虾鲜蟹能随便吃,为什么还要吃虾饺蟹棒这种垃圾食品。
葛苇要掏钱,顾晓池没阻止她。
小半人的距离,不会一甩手就不小心碰到,但又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一样的红油串串味,又混合着各自的体香,飘散在初春的晚风里。
那晚顾晓池没带纸,只在包里摸出一支铅笔,刚好一个同事抽完了一包烟,顾晓池把烟盒摸过来,随手撕开了,素描就画在那上面。
葛苇说:“那你多吃点。”
两人一起吃串串。
葛苇指了指腐败街口的一张长椅:“那儿能坐,我们坐那儿吃吧。”
没有用现金的那种挥金如土的味儿。
吃完串串,顾晓池结了帐,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顾晓池点头:“好吃。”
葛苇哀嚎一声:“天理难容。”
她们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各自朝相反的方向扭着头,好像在专注看着还有那些路边摊。
顾晓池看着葛苇从钱包里掏现金,想着她现在为什么还在用现金这事儿,眼神没来得及移开,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因为顾晓池吃了很多,这顿饭她们吃得挺久,走出店外的时候,都已经过了腐败街人流高峰的时间了。
葛苇是现在很稀有的还在用现金的人群。因为她晚上在酒吧工作,客人给小费还是拿现金,要是她拿出一二维码让客人扫,总觉得怪怪的。
在葛苇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纸币里,夹着一张白色的纸壳。
用烟盒撕成的,上面是顾晓池和她初遇的那晚,给她画的那张素描像。
不像她,易发胖体质,一边吃串还要一边暗暗捏自己小肚子上的肉,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吃太多了。
她吃了一串香肠,又吃了一串虾饺,又吃了一串蟹棒。
葛苇本来还怕顾晓池吃不惯,没想到顾晓池吃起来挺猛的,一串一串往自己碗里夹。
顾晓池点点头。
“不是。”葛苇说:“我就想问问你,你每顿饭都吃这么多的吗?”
葛苇刚来的时候,因为人多,跟顾晓池走的挺近,也没觉得什么。这会儿人少了,跟顾晓池走的远了一点,反而觉得微妙起来。
葛苇买完冰淇淋,发现顾晓池在盯着她的钱包看,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很快的合上钱包,揣回自己兜里。
两人各端着一盒冰淇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