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药油,是因为被小流氓拖到巷子里打。
葛苇觉得奇怪:“你车上备这些干什么?”
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竟然伸出手,把葛苇垂在耳边的一缕头发,撩了起来,挂在她耳后,让葛苇的脸重新露出来。
顾晓池看的不忍。
她拿了一团医用棉,沾了药油,轻轻揉在葛苇的眉骨上。
沾了酒精的棉签,擦上葛苇的嘴角,葛苇疼的“嘶”了一声。
她急忙道歉:“不好意思。”
顾晓池本来想着她脸上有伤,路上不方便,想送她来着,这会儿也不好开口了,只好低声回应:“嗯。”
葛苇头也不回的走了。
葛苇骂她:“你赶紧给我消毒,姐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脸,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顾晓池说:“我学散打,还常打网球。”
让你有人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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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又问:“我还有活血化淤的药油,你要么?”
酒精和医用棉签,一应俱全。
葛苇拉开车门下了车,顾晓池跟着她下去了。
她怕葛苇疼的受不了。
苇像在听一个笑话。
顾晓池哆嗦着手继续帮她消毒,葛苇硬忍着没再出声。
葛苇坐直了身子,两只手抬起来,顾晓池这才看到她的手腕上,绑着一个黑色皮筋。
顾晓池看着她的背影,无比懊丧。
顾晓池想了想:“还是擦擦吧,不然明天会肿的很厉害。”
葛苇也没喊疼,一直低着头,任由顾晓池在她眉上揉着。
顾晓池跟着她上了车,把车上的医药箱找了出来。
顾晓池这一撩,一时之间,葛苇愣了。
顾晓池自己也愣了。
葛苇笑了一下,没接顾晓池的话茬:“上车吧。”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绑的这样快,发型凌乱也不顾,像是在用全身拒绝顾晓池的那一撩。
顾晓池用药油,是因为从事那些贵族运动。
葛苇的长睫毛垂了下去。
表面上看,她们此时坐的很近,只隔着一个车辆中控台的距离。其实葛苇心里清楚,这样的距离,永远不可能逾越。
顾晓次对葛苇说:“忍着点。”
顾晓池不知道为什么,葛苇忽然低落了下来。
顾晓池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脸一下子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要是再有人欺负你……”
葛苇低声说:“不用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了这么多lsp一样的事儿。
葛苇没看顾晓池,看着旁边地上说:“谢谢你,我走了。”
顾晓池的手都抖了一下,她说:“要不算了,不擦了。”
葛苇不在酒吧里唱歌的时候,头发是披着的。此时她低着头,卷曲的长发就垂了下来,遮去她的半张脸,加上嘴角的伤,更加显得可怜。
葛苇很麻利的,把一头浓密的卷发束了起来,来不及像平时那样束的很高,只随意在脑后绑了一个低马尾,应和着她脸上的伤,寥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