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分卷阅读40(2/4)111  (HP同人)[HP同人]阿米莉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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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朱利安坚决反对奴役家养小精灵,所以一切都得我们自己做。我们轮流负责烹饪,在沉默中吃完饭。然后我会洗盘子,他则躲进书房,处理或者假装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玻璃纸,甚至任何与先前发生了什么有关的话都没提。

我敢发誓,那些天里我们一共只说了不到十句话。这诡异的相处方式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现在想想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要是被别人知道,肯定更是会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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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终点吗?当我选择留下,以为自己开启了一段新历程时,会不会无意中给另一段画上了句号?

以当下的状况,这完全是异想天开:朱利安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管理法律执行司,其专注程度不亚于我对患者的热情。我们不约而同地转向工作,用另一种压力来缓解精神上的重担。

在两人都毫不感兴趣的情况下,庆祝新婚根本没必要。实际上,婚礼当晚他就睡到了书房里,你完全可以想象我们之间发生了和没发生什么。已经有人帮我们订了旅馆,就这么拂了别人的好意,我隐约有些内疚,只希望他们的没损失多少定金。

谢天谢地,这世界不是围着我转的。时间飞快地跑过我们身边,什么都没留下。

后来,又有一个新的理论出来了。新迪戈里夫人得了重病。这个传言竟然是基于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老迪戈里夫妇没有参加我们的婚礼。外界显然相当看重新郎父母的意见,随着或真或假的信息被“知情人士”泄漏,整件事便传成了“阿米莉娅·迪戈里是个病秧子”。

我期待过——梅林知道有多少次——在餐桌边,或者其他我们少数待在一起的时间里,他能伸出手,低声下气地祈求,或是趾高气昂地命令我,忘记过去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十分可笑、不切实际,却怎么也没法将这个幻想赶出脑外。

自己,为何要这样考验彼此之间的爱意?朱利安盖在我手上的掌心有些冒汗;我从未提过自己有多么讨厌潮湿的手掌,大概也永远不会说了。他盘子里是我帮他切的食物,早已冷却变得僵硬,根本没动几口。他的左臂放在身侧,隐藏得很好。有时连我都会忘记,其实他不是个——怎么说,完整的人。

终于,终于,那几个星期过去了。我又能返回医院里,而不受到非议。这么说或许显得有些没人情味儿,但我十分所幸巫师们的病痛并没因为这场婚礼而减少半分,让我还能忙得焦头烂额。

有人上前举杯致意,祝贺我们的婚姻。我心不在焉地扬起玻璃杯,目光落在一个伴娘身上,看背影分不清是谁。透过宾客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她在炫耀抢到的捧花。我注意到她身后形影不离的男伴,有些苦涩地别过头,假装靠在朱利安的肩上。

我们取消了蜜月。

我并不怎么在乎他们是否来到现场,反正结果不受他们的行为影响。对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看似完美计划中的木偶。我曾推测过他们的祝福里有几分是真实的,最后败下阵来。我猜不透他们的想法,特别是玛格丽特·迪戈里。她知道自己家人的计划吗?她也参与了吗?在仅有的那次会面里,她是那么温和,似乎永远不会伤害别人。这是假象吗?

不过,我们还是尽职尽责地“休息”了几个星期。我还是坚持不读报纸,但即使躲在房子里,也难免会看到关于我们的内容。预言家日报自然对旅行被取消大肆宣扬了一番,什么忠于岗位、将私人生活放在一边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每次看到类似的文章,我都想狠狠地骂一句“扯淡”。舆论几乎都朝一边倒,全向着朱利安——不,向着迪戈里夫妇。

而从我这边来看的话,事实的真相其实是这样:霍尔斯特德和玛格丽特·迪戈里早就在几封长长的、满是问候的信中表达了他们的歉意;两人在国外旅游时,不幸患了严重的热病,没法立刻回到英国。这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结果缺席了我们的婚礼。

然后,我的想法变了。我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甚至不明白为何如此,但我感受到的狂怒转变成了一种近似“坦然”的东西。婚礼上怒火烧心的感觉消失了,过程快得让人不知所措,只在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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