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我到底怎么你了啊。”

“这次谢了啊，我一个人的话肯定没办法调查出这些。下次来店里，我请你们吃冰。”

傻大个腿一软都快给她跪下了。我的姑奶奶啊，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他都快哭出来了：

关不语抱着胳膊有点看不过去了：

“那——那个一中校花，她喜欢不喜欢李阳呢？”

关不语听过以后眼神黯淡了下来，半天没说话。傻大个和几个小弟互相看了看，觉得是时候溜走了。但他心里却留着一件事，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很少，他之前以为关不语喜欢李阳所以没打算说，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有人说他一直在追那个一中校花，叫什么我有点记不清了，好像姓什么……蒋？姜？”

关不语冲他笑笑，傻大个懵懵懂懂地双手接过那根弯曲的铁棍。她伸了伸懒腰，转身就要离去。

方然然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二中附近。小敏食堂的卷帘门拉到了一半，里面透出一些光亮。

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尽管嘴上这么说，方然然的行为还是暴露了她的心理——那是一些她不愿意被他人所知道的真实。

傻大个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问李阳这人的时候，那些狐朋狗友都是怎么说的。他也不知道关不语想听什么，所以只能吞吞吐吐地说：

但方然然也知道，人们在实际拥有了什么自己曾经求而不得的事物时，也就没那么珍惜这件事物了。

始不停冒汗，关不语看了看他，抬起声线说：

也许是因为自己从未拥有过，所以才会有些向往。

傻大个身子一抖觉得完了，关不语大人不满意，他要遭殃了。而关不语果然举起了手里的铁棍朝着傻大个挥去——

说实话，有点无聊，有些无趣。

“不、不知道……他被校花拒绝过一次，但那之后好像表现得没被拒绝过一样。该送礼物还是送，该去见她也还是见。但是校花也没拒绝这些，所以好多人都说，他俩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不是真心喜欢，那干嘛还在一起……”

关不语在那边忙着翘课调查李阳时，这边的方然然生活倒是更加平静了。没了关不语作陪，生活就像一汪湖水，连颗石子都找不到，更别提让湖面产生哪怕一丝的波澜了。

关不语小声嘟囔着，也许是因为这个李阳是姜聆羽口中的那个学长，所以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就这些了？”

但是，这应该是她想要的。

“我……大家都说我脑仁儿小，记不住，大姐，真不是我故意忘记的……”

“大姐，我——我其实还有件事没跟你说。”

关不语于是想了一下，她的声音忽然低落下去，带上了点很隐晦的情绪：

这一次是傻大个叫住了她：

关不语态度成谜，傻大个也不敢当她喜欢李阳了。没准她是讨厌李阳呢？这也说得通，他们这些活在阴影里的家伙，对那些被阳光眷顾的优越人群总是有些嫉妒的。

“姜！姜聆羽！这名字多好听，你给我好好记住！听见没有！”

所以，自己这个状态才是最好的。

“这个，帮我扔到垃圾桶里。我过来的路上捡到的，真是的，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啊。天黑的时候很容易被绊倒的啊。”

几个小弟已经先一步溜走，傻大个暗骂了一声，他转过身时关不语却突然叫住他：“等一下。”

她先是打了辆车从僻静的别墅区来到了闹市区，这个点还挺热闹的，再往里走走，居民区里就会洋溢着晚饭的香味，还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方然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哎有的有的，还有别的。他……他特别受欢迎！好多人都在追他，然后还有过好几任女朋友。但是交往的时间都不长，很快就分手了。有传闻说，那是因为他都不是真心喜欢那些女生。”

她的手指抚摸着那根铁棍，傻大个连忙说：

傻大个并不是一中学生，但他的学校和一中很近，许多八卦都是互相分享的。不过他自己不爱听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所以一开始对李阳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傻大个抹着眼泪说没事，大姐您还需要啥，我啥都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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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点，她早早吃过晚饭，临时决定出门散步一圈。最近因为于小敏的事情有些失眠，而运动有助于睡眠，所以方然然偶尔会做些额外的运动消耗体力。

关不语眼睛一瞪，她站起来冲着傻大个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