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眨眨眼：“很简单啊，顾老师亲我一下，我就安静了。”

本来该推开她的，可是没舍得，他惊恐地全身的毛孔都紧缩了。

他转着轮椅回了卧室。

宁希偏要：“我想要。”

“嗯？”

宁希扔下笔起身朝着他走过去，张开双臂：“顾老师，抱抱。”

宁希拿着作业出现在顾森家门口，顾森已经坐上了轮椅，给她开了门，写作业的位置都给她腾好了。

宁希不但要用力，还紧紧地贴着他。

算了，他爱演谁就演谁，她陪着他演还不行么？

宁希回到家时，林巧英还没下班，她不得已拿上作业去找顾森。

男人声音低沉不悦：“你话好多，做你的作业。”

宁希问：“重本是不是要求太高了，二本可以么？”

这么喜欢当老师，她就顺着他。

宁希笑弯了眉眼：“顾老师，抱抱呀。”

“顾老师为什么这么抗拒人啊？连我都不抱抱，你想要谁抱？”

顾森抿紧薄唇。

顾森身子一僵，否认：“不是。”

顾森深呼吸好几下，他轻轻地推开宁希：“去写作业，别理我。”

宁希骑车赶紧逃遁。

童年被侵犯的记忆就这样涌了上来，他的身子在颤抖。

宁希：“……还是重本吧，谢谢您的宽宏大量。”

他身上的毛孔都紧闭起来了，他害怕和人接触，更害怕和人这样亲密地接触。

他按着轮椅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抬眼看着宁希。

宁希感觉到了，她一回首，见顾森的脸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顾森抿了唇：“不要。”

宁希放开他，也是被吓到了：“顾老师，很害怕么？”

顾森的身子一僵，抿了唇。

他眼神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宁希委屈道：“顾老师，这道题我不会。”

“宁希。”

宁希又想起江浩的事情，思索了一会儿，还是问：“江浩进了医院，被人打断了肋骨，是你干的么？”

宁希笑着问他：“顾老师，你今天怎么帮阿森去上课了？”

顾森：“……”

顾森终于无奈地回头：“宁希，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回到电脑前：“不能总是让他迟到旷课，影响已经很不好了。”

他看着宁希逃跑的样子，唇角微微一扬。

“你……别那么用力。”

顾森拒绝：“不要，小丫头一个，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宁希，够了。”

宁希说：“我也觉得不是，那是谁呢，那个打江浩的人，一定是很厉害的人吧，或者，他很喜欢我。”

都想好了不碰她的。

宁希看向顾森的背影：“顾老师，你说是不是？”

小丫头，还治不了你了。

男人低眼冷冷地瞧她：“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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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唇，呼吸都乱了：“别闹……”

宁希说：“在想你呀。”

宁希俯下身抱住他，他的身子僵硬，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轮椅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