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扶住她,不准备让她继续跟人聊下去了。
狗卷棘:……
遥突然转头手捧着棘的脸吻了下:“那棘也是很漂亮很漂亮的蛋!我最喜欢的!”
狗卷棘:……你醉了啊,都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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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虽然说直树君和棘都是漂亮的蛋,还都已经刻上女孩子的名字了,但因为特别漂亮,所有依然会有讨厌的苍蝇过来嗡嗡嗡的飞!”
狗卷棘把钱留下,把把她抱起,冲两人点了点头,要走了。
“入江直树!”
桌子上还有剩余些烧烤和酒,入江直树听着遥的话陷入了时的迷茫沉思,半晌才被妻子的声音唤回思绪。
他把杯子拿回来,把没有喝完的酒瓶放远了。
突然被cue到,入江直树抬头看向这位已经是同系的同学。对方在医学部优秀的成绩早在他转系之前就听说过,后来到了医学部后两个人也曾起写过论文做过实验。
果断的拒绝和不耐,这样的态度就足够了。
“对!我想起来了!那个大妈!”
与入江夫妇擦身而过的时候,遥乖顺的把脑袋埋到棘的怀里。
到堀内桑。完全没办法拒绝掉……”
琴子瞪大了眼,她开始以为“大妈”这个词是遥故意说的,但是这样喝醉的表情,应该是……下意识的吧?真的把那么漂亮的堀内麻里当成大妈了?
……惨。
“那个大妈苍蝇能在直树君这枚漂亮的蛋旁边直嗡嗡嗡飞那么多天~直树君!你~裂~啦~!”
“打个可能不太恰当的比方……?”遥想了想说,她晃着有点晕的脑袋指了指直树。
狗卷棘的手指勾了勾,顺势捏了捏手掌上绯红着的可爱脸蛋。
“你的话……不管是学识理论智商还是长相都可以说是个非常非常漂亮的蛋了!”
“倒也不是定要非得两个人,毕竟他们也是夫妻啊……应该完全不会影响到的,可是为什么麻里总是黏着直树啊?”
“但是俗话说得好……那不是,那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趴在桌子上,戳了戳桌面。
***
狗卷棘将冰凉的手贴了贴她又红又热的脸,希望她在回到酒店之前能稍微清醒些,谁知道她像只猫—样顺着他的手蹭了蹭,不想动了。
她自己还有点意识,不用狗卷棘动手,自己脱了鞋就往被窝里拱。
“还是我不够优秀……直树太优秀了,不管在哪里总会被很多人关注的,我应该要适应。”
“还是我家漂亮的棘好……我都看不见那些讨人厌的苍蝇。”
他也遇到过好几次有男的跑到遥面前了,但是这倒不是适不适应的问题,他完全理解会有这样的情况,最重要的是遥不会让他产生危机感。同样,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会让遥有所误会,安全感非常重要。
相原……不对,入江琴子看就非常非常喜欢入江直树,对方在她身上的安全感应该相当足了。那么就是……
“啪”的声,她突然直起身,拍了下桌子,把狗卷棘没喝完的酒杯把拿过,咕噜噜喝了下去。
“直树君的心好像是没有缝的,但是行为点也不像嘛~”遥嘻嘻笑了下,身体晃晃悠悠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这会儿连因为遥的关系,吃了琴子两次醋的棘都把目光投在她身上了。
“对啊!就是蛋!”
琴子脸懵逼:“什么?蛋?!”
此时她的脸微醺,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绯红色相当显眼,她说话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平淡了,很快她的丈夫就把椅子移的更近了些,贴近遥,让她舒服的背靠着自己。
这个架势不管是直树还是琴子都明白狗卷棘的意思,再不回去,可能遥就喝的更嘴了。
琴子:……事到如今,明明我都结婚了,居然还能恰狗粮!
另边的棘用手机叫了车,带遥回到了酒店。
遥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