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踢方单易那脚,白宁丝毫未留情,按照方单易的尿性,他近几日应不会主动找他,却不曾想还没到跆拳道馆,就遇见了他。
牙印在游戏中的文亦舟身上,此刻的他,并无任何疼痛感,但他心里并非无感,否则他也不会留在家吃早餐。
白宁和阳晓正聊得开心。白宁脸上挂着笑,阳光透过路边高大的树木投下,斑驳的光影洒在白宁脸上,俊美又青春,看得方单易心头一动。
H市几乎没人不认识方单易,因他名声在外,却极少有人认识白宁。
可惜,她只是演戏。
没想到小不点长大了,牙口更锋利了。
“宁宁,你别误会,只是普通朋友。”
教室依旧座无虚席,用阳晓的话说就是那些人昨天遇见大瓜,今天不来碰碰语气才怪。
白宁对数学无感,甚至讨厌,听课听得头疼,昨晚又没睡好,没一会儿,趴桌上睡着了。
不止方单易跟着,看热闹的人们也跟着移动,白宁烦得想打人,他也行动了,却被那个女人抢了先——她张开双臂拦着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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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看了眼那女人,表情很不屑,方单易注意到他的眼神,着急忙慌的解释,仿佛他和白宁真有什么关系。
见方单易倒地,那女人急忙去搀扶,却被方单易扯开,叫她滚,语气很凶。
文亦舟有些无奈,他昨晚抱白宁只因他翻来覆去扰人清梦,并无占便宜之意,不料换来一个深深的牙印。
白宁收拾好东西,叫上阳晓,去了跆拳道馆——他每周去两三次跆拳道馆。
白宁刚上车,手机一振,文亦舟发来的消息,让他露脸带着早餐拍张照发给他。
白宁没理方单易,想绕开,却被他拦住,还被抓住手腕,方单易的手很不规矩,挠了下他。白宁忍无可忍,反手拉过他手臂,一个过肩摔,方单易便倒地不起。
文亦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旁的助理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被嘲,急忙组织语言,重新汇报工作。
文亦舟却没发现助理说的内容重复,只是表达方式不同。
他身旁有一个一米六左右,留着长卷发,妆容极浓的女人,她见方单易丢下自己朝白宁去,二话不说,拖着高跟鞋,跑过去又挽上他的胳膊,却被轻易甩开。
又吃了瘪,方单易却不罢休,站起来,跟着白宁。
等阳晓叫他,数学课已经结束。
白宁不打女人,只看着她,眼神像看垃圾。
正想端起早餐丢了的白宁,骂了文亦舟一通,又坐回去吃了大半,拍照发过去。
说完,白宁已经背好包,跑了。
他们没注意方单易,方单易却直勾勾得盯着白宁,走了过来。
那女人差点跌倒,吓得花容失色。
教室也只剩下他们两个。
阳晓面色有些差,说着有事就离开了。
“宁宁,你怎么又和他一起。”
但到学校,白宁还是乖乖去了食堂,点了一碗豆浆,一根油条,一个煎蛋,一个包子,一份粥,然后拍了张照。
白宁立即向司机吐槽文亦舟霸道,司机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更气了。
方单易说的是阳晓,语气很不善。
吃早餐。”文亦舟语气很淡,他并不是刻意管白宁,只是古曼吩咐过,他不得不照做。
白宁走一步,他走一步。
白宁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刚抬起腿,想再给方单易来一脚,那女人就叫了起来,说白宁是混子,是流氓,要打人。
“小爷我吃食堂。”才不会和你这铁公鸡一起吃。
那女人大言不惭得让白宁给方单易道歉,若她不是方单易的床伴,不是出于讨好,白宁可能会对她另眼相看。
文亦舟已经到公司,看着图片,满意得点点头,回道:“吃完,再拍一张过来。”
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在猜测白宁是谁,连方家少爷都敢打,对方单易和那女人却没任何同情。
因为这个牙印,文亦舟难以入睡,倒不是痛到睡不着,只是想到一些事,一些关于白宁的事。
这句话惹得那女人瞪着白宁,模样很不服气——她以为白宁与她一样都是爬床货。
三人本在热闹的商业街,这下引来不少人瞩目。
早上是数学课,阳晓给白宁占了坐,他这才坐到倒数第三排的好位置。
方单易虽年轻,还比白宁壮,但作息极不规律,生活糜.烂,只是个绣花枕头,所以轻易就败在练过的白宁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