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学霸,猖狂过了头,早晚会翻车。
老王爷怎么想的,不该让沈南留下。
“想问乐阳长公主的事?”赵熙然开门见山,同谢玙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苏映开好药方后,榻上的人忽而又睁开眼睛,萧坤宁欣喜万分,激动得无以言喻,“谢玙、谢玙。”
写好药方的苏映及时打住:“谢玙,你还要命?”
谢玙将文书放在几上,面带笑意:“她醒了吗?”
刺客几步而来,凛冽的刀剑破空刺来,背后猛地有人将她向前推去。
她不能容忍萧坤宁也背负着仇恨。
“你将我带出来了?”谢玙艰难地启唇说话,余光扫到那株红梅后,脑海里想起那个凛冽的冬夜,血染红梅,淡忘的仇恨再度涌入心口,胸腔肺腑猛地涌入寒意,冻得她双手微颤。
谢玙凝视萧坤宁淡淡一笑,“自然是要的,我至少比一傻子要强得多,对不对?”
萧坤宁这才注意到那些花,不明白这些红梅的意思,谢玙说丑并不是真丑,应该有其他含义。
萧坤宁拿着杯子的手生生顿住,明知谢玙要回长安,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期盼,她怔了会儿才道:“谢玙的事,我劝不住,”
沈汭可可爱爱,比起谢玙强多了。
顾凝若无其事般将花丢到窗外,依旧不改刺激她的话:“萧坤宁要娶一傻子来照顾你。”
赵熙然一时间竟没有话回她,憋屈了会儿,才说道:“你就那么笃定她会跟你走?”
谢玙意识渐渐恢复清醒,眼前的迷雾随着萧坤宁的呼唤声而散去,见到熟悉的面容后说不尽的喜悦,艰难地握着萧坤宁的手:“一月的期限还没到吗?”
养好身体再走。”
再说,萧坤宁要什么,她给什么,哪里亏待了?
苏映闻声看向她,想起在长安城内救治的一位病人,笔尖的墨迹滴在了白净的纸上,耳旁响起鼓凝的声音:“谢玙不是孩子,有自己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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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夏天睡到秋天,何止一月。”萧坤宁唇角抿了抿,自己握着谢玙的手,“谢玙,我们在青城。”
“好,我们过几日就启程,不然会给您带来麻烦的。”谢玙坦诚道,长安城内的局势已偏向新帝,可废帝在朝的势力依旧还在,新旧交替不如意,朝堂就会动荡不安。
“你在我这里还不如一傻子,八岁的你有趣多了。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你就知道说我笨。”萧坤宁越想越生气,拂开谢玙的手臂,“我给你找赵熙然去。”
她阖上眸子,“顾凝,将你的花拿走,丑死了。”
谢玙醒来后花费半日时间将长安城内送来的书信都看过一遍,大致的情势也理顺了,赵初霖不敢动长安城外的兵权,沈南掌管巡防营,就无法回边境。
谢玙不恼,苍白的面色上涌动平静的笑容,“我正有此意,她去不去,您无权干涉。她不是赵家人,您有将店铺给她吗?”
谢玙不理会她,紧握萧坤宁的手,生怕对方消失不见了,她看向萧坤宁明艳的面孔:“我想见一见赵二东家。”
谢玙手中落空,望着自己干涩无力的手腕,挡剑的那刻涌入脑海了。
“她将我带回青城,您还不明白吗?”谢玙自信道,双眸泛着星光。
赵熙然被请来的时候,谢玙已换好衣裳倚靠着迎枕,昏迷前合身的外衫套在她的身上已见宽松,手上捧着一摞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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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玙这话说得太没良心了。
谢玙并非是普通人,跟随她走到如今的朝臣还在祈盼着她回去,一人生死是小事,可成千上万的性命就是谢玙的责任。
“你、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戳心,你会聊天吗?”赵熙然怒火满腔,萧坤宁是官家后,经商不是她的路途。再说洛氏也是个偏激看不起商户的人,萧坤宁经商只会让她母女二人之间的隔阂更深。
另派人就是夺权,父子三人都在长安城,沈家军早就回了边境,远水救不了救火,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赵熙然动了动嘴,憋住气离开了,萧坤宁眼睛肯定瞎了,文与可善解人意不好吗?
“没有,疯疯癫癫,不知今夕是何年,你想见她就去高阳的封地,你做什么别拖上萧坤宁就可以。”赵熙然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谢玙这个人是从火海血池里来的,满身浴血,势必会将这身血还回去的。
老王爷年岁大了,势必会留在京,要么沈汭回边境,要么就另派人去边境。
赵初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