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说就永远也得不到。”
相比起四年前,他的小男朋友仅仅只是看上去,就给他一种“刀|枪|不入”的无力感,但果然只是将原本袒|露|在外伤口,彻彻底底的隐藏起来了而已。
他当然会帮忙啊,他的小男朋友助他完成此生所求般的目标。
“你想啊,我又不如你聪明,就算是成熟的大人,我也做不到无时无刻都把你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哈!”五条悟笑得好大声,别说这事牵扯到了咒术师这边,即便没有,也只需要直白的问他“你会帮我吧?”就可以了啊。
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打在太宰治耳朵上,很快晕染了潮|湿|感。
中岛敦根本没用得上太宰治安抚焦躁的心绪。
七海建人以及听闻消息后赶去的夏油杰,已经很好的使中岛敦的心情安定下来。
“啊,我这就下车。”五条悟打开车门下了车,懒懒散散地迈着步子走进大楼。
过了许久,也可能有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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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五条悟不太能理解,毕竟同时招惹咒术师和异能者,无论怎样想都是不明智的。
“不一定。”
笑着笑着,五条悟猝然间敛去了所有笑意,垂下了眉目。
中岛敦:“……”
不被信任、不被依赖的感觉真是糟糕。
“抹消所有特殊能力者吧?”太宰治说着:“对那家伙来说,一切特殊能力皆是罪恶,虽然我认为他才是罪恶本身。”
太宰治垂下眼睫,这个人如同松柏,不会低头、不愿低头,正因如此,当这个人为他低下倨傲的头|颅时,他很难如四年前那般劝离自己。
太宰治忽地僵硬起来。
利用?是的,他仍然会利用他。
总之这是一段于太宰治而言十分漫长的时间,漫长得好像已经被拥抱着度过了整个夏天。
“坦率的说出来,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为着那个目标,他曾决心,哪怕付出性命也无妨。
夜幕沉沉,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想带中岛敦逛东京。
走前,中岛敦询问了太宰治的意见。他想去,却担心自己被悬赏的事情连累其他人。
自己这是……又一次被试探心意了吗?
“五条先生?”
但,在这一刻,他忽然只想粉饰太|平,只想将那个由阴谋诡计和一片|血|色堆砌起来的自己隐藏。
“去呗。”太宰治理所当然笑道:“他们比现在的敦君厉害哦,有事躲他们身后,没问题!”
不给太宰治说话的机会,五条悟直接从他身后圈住他,蹭着他蓬松的乱发说:“你要坦率一点啊。”
“好吧。”他从唇齿间挤出险些支离破碎的语句:“坦白说,我还挺喜欢被抱着的。”
——而你又是那样敏|感不安,有时候,少了那么一句话,差了那么一口气,你都会立刻收回感情,抽身离去。
——比如,你要我离开你的世界,我就做不到。
——比如,你对我说帮我吧,我就一定会帮你。
车子在这时稳稳地停在内务省的办公大楼外。
“……”五条悟怔怔地看着人离开他的视线,车门被关上,发出砰的一声,他才从一阵恍惚中回神。
“你……”
好像刚刚睡醒似的,五条悟的嗓音暗哑,微微上扬地慵懒的尾音,就这样在太宰治耳边瞬间荡开。
虎杖&吉野:“……”他们当然会保护中岛敦,但是被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就莫名不爽快啊——!
他们出了门,五条悟顺势钻进了进去,完全不顾三人想到什么而羞答答的样子。
下车后,太宰治俯下|身,笑看着五条悟:“五条先生,他的目标是横滨,横滨有助他实现目标的东西。”
抱着他的人僵住了,呼吸一时间都轻得犹如消失了一般,唯有心跳在加速,再加速。
太宰治的脸孔一瞬纠结成一团,好像将五条悟简单的话语理解成了繁杂难解的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