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错的一点是——

就在顾如初想的正两眼带光的时候，墨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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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啥也没干啊？

“可今日的这个宋大人我在看到第一眼却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本相，也就是他身体里隐藏的兽性。”

墨白:……

“可我并没有像书中描述的开天眼那种看到各路的妖魔鬼怪，只是会看到人兽性的一面。”

顾如初现在是真想回到自己中二的几年前给自己一巴掌，没事乱撩什么!

艹

顾如初被雷的不行，眼神呆呆的顺着墨白的指引才看到他手中有一本……

顾如初却像是丝毫没有觉悟的摩挲着下巴，认真思索诱.哄墨白在书房来一次的可能性。

“因为我看到了他的本相。”言简意赅，墨白觉得顾如初那么聪明应该能懂……吧？

“什么……意思？”顾如初现在怀疑墨白今天是不是被自己给气傻了，这说话她怎么听不懂了呢？

顾如初:

墨白没有察觉到顾如初的异常，只是陷在白天第一眼看到宋忠时心里的惊慌中。

这人一天天的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事，墨白深深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好说话了才导致了顾如初的索求无度。

声解释到，

墨白微微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神色认真，直视顾如初的眼睛耐心的和她解释：

“多年来翻阅古籍也只是找到天眼这种最贴合现状的想法。”墨白合上手中的志怪小说，给顾如初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封面。

越想……越刺激……

“为……什么”

“小时候是看到的每个人都有本相，可随着我年龄的长大就只能看到一些特殊的人的本相，大多平凡的人的本相就看不见了。”

“其实我自小在第一眼看到某些人的时候就能看到藏在他身体里的兽性，我把它叫做人的本相。”

破烂

“没有”

年少轻狂

顾如初这边: 懂个毛线……

顾如初强令声音显得平静些，想探一探墨白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她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不能让墨白再误会自己了，她不想和墨白只见有任何裂隙。

？？？

丫的净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随后墨白深吸一口气，眼中有些畏惧，缓缓说到“他的本相是一只鸱”

“宋忠此人……要小心。”

“嗯”顾如初刻意顿了一顿，给足墨白充分想象的空间，撑着桌子俯视墨白，眼中波光流转，好以整暇的挑眉。

还来不及消化，墨白就自顾着接道

顾如初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像是背着丈夫偷.情被活捉的那种害怕，几秒后转念一想

是宋忠说了些什么吗？

难道墨白……都知道，些什么

顾如初微怔的看着墨白这幅被欺负恨了的样子，语气颇为恶劣的挑衅，

“夜已深了，那王夫的意思是是想让我陪你在这书房……”

清冷认真的声音无情的掐灭了顾如初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随之而来的是后背上的一层冷汗，调情的不正经劲儿顿时被吓到一边。

经过深刻的反思之后，墨白重新把清冷的目光聚焦在顾如初的脸上，眼中尽是腼腆和羞愤，恨不得钻到顾如初脑子里做个任劳任怨的清洁工，好把里面的废料清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