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墨白称呼顾如初妻主的时候,顾如初会不厌其烦的提出抗议,并表示他以前不是这样叫的。可叫她妻主明明已是女尊国里最尊敬也最合适的称呼啊!墨白无奈询问那该叫什么,顾如初说叫如初就好,惊得墨白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怎么能直呼妻主的名字呢?!
从寺庙里返回来的路上有个路过卖糖葫芦的小贩,顾如初心有所感的偏头,果然看到了眼中冒光的墨白。
白纱有些碍事,看到墨白频频掀起一小边新奇的看向街边的杂耍艺人时,顾如初直接一把摘掉了那层似有似无的纱。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在顾如初的要求下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比如虽然顾如初公务繁忙,但总是尽量会抽出时间回来陪他用膳或是匆匆聊上两句,即使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顾如初也会珍重的放在心上记着。
护城河里飘出载着美好祈愿的河灯,宫中的角落上空甚至有孔明灯冉冉升起。
笑话,他姜辰本就是个男儿身,性取向也是女子,选一堆兄弟放在后宫里划拳喝酒吗?
墨白这次很快便把手搭了上去。
真真是一对养眼的璧人,谁都不会压过谁去,两人并肩而立就是相得益彰的美。
分明是深秋的时节,却像身处炎热的剩下一般,一团火从两颊烧到心里去,只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
信任总是互相给的,两人既是夫妻,那便不能总是让将军一个人付出。
除去了束缚,走在街上墨白的确轻松自在了不少。
墨白一时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又突然意识到不合适然后紧急刹车。笑话,如果站在顾如初身边都不安全的话那这女尊国还能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墨白苦笑,他最近可能真是被顾如初给宠坏了,在她面前说话竟都有些无所顾忌了起来。
皇宫虽大,但其实前前后后要伺候的也就皇帝一个主子而已。
两个人相貌绝佳,气质出尘,即使刻意穿了不显身份的服饰也免不了吸引到很多目光。
姜辰也给辛苦一年的宫人们放了个不大不小的假,他们虽不能出宫去庆贺,但多少可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图个热闹。
不会不安全吗?
果然,小朋友本就爱吃甜食,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顾如初宠溺的轻笑,而后拿着钱袋走近小贩。
墨白停下试图拿回帽子的手,看了眼顾如初,而后闷闷的回了一声嗯。
比如墨白虽然口味清淡,但有些偏爱甜食,顾如初听说城里出了什么新做的糕点都会打发下人去买一份送去闲月阁。
街上热闹非凡,紫禁城里冷冷清清。
动作虽迅速但是轻柔,墨白甚至全程都没有反应过来。
“嗯。”
心中一时有些五味杂陈。
也罢,毕竟女尊的帝位继承实行的是禅让制而不是世袭制,如果皇帝的子嗣过多,反而不见得是一件对朝政有利的事。
姜辰的后宫没纳一个人,空置的宫殿都要结出蜘蛛网来。
“乖,那便不戴了,你怎么自在怎么来。这女尊律法里也没有任何一条写着男子出门必须不能以面示人啊。”顾如初温柔劝道。
于是大臣们就看到一个平日里随和亲切,万事都有商有量的皇帝在选秀纳妃这件事情上尤为执着。
“那不会……”
虽然免不了会有些磕磕绊绊,但毕竟是两个单独的个体相互磨合的过程,相互理解和适应本就是不可避免的。
逛过庙会,猜完字谜,拜过神佛后,顾如初和墨白二人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府过夜。
墨白偶尔也会很好奇他在失去记忆之前和顾如初是怎么相处的,顾如初也会这样关心照顾以前的自己还是更多
……
平日里大臣们也都争相催促,甚至都有以死进谏的,以求皇帝有个子嗣。
姜辰独自一人坐在勤政殿的书案旁,纤细瘦弱的身躯淹没在浩瀚的公文里。
突然觉得面上微微有些热……
“妻……将军,怎么了”墨白睁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可这……不合规矩。”墨白边说着边要从顾如初手中夺回他的白纱兜帽,可惜顾如初把那帽子藏在了她身后,墨白要是直接伸手去够的话就免不了把她整个圈在怀里。
兜帽不但遮挡视线,而且不透气,戴在身上其实不甚舒服,可是男子出门又必须要带兜帽或是面纱。不过是因为妻主都把男人们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能让人窥探罢了。
——
“太碍事了,这样不觉得会舒服很多吗?”兜帽摘下,一张俊脸完全呈现在了顾如初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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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规矩先另说,你先回答我现在这样是不是自在很多”顾如初循循善诱,征询意见般的看向墨白。
虽然自小养在皇宫里,奇珍异宝见过不少,但这种市井风光墨白还是很少有机会见到的。
“走吧,用完膳后一起去街上逛逛。”顾如初又像刚才接他下马车一样朝他伸出一只手,只不过这次没有了扶下马车的借口了,她就是单纯的想拉拉墨白的小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