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我从没见过，他让我去道具室说是蒋函泽找我，说明他和拍视频的人是一伙的，故意把我引到道具室去，就是为了拍下他们所谓的‘证据’……这是第一点。”

“什么？”胡宝惊讶，“小九？”

“那个视频被剪辑过。”

“对，”樊小瑜画了个圈，说，“这是一个重点，可以让周老板那边调查造谣者的同时，分析分析这个视频。如果有办法证明这个视频是假的，也能少点人骂我。”

“按时间顺序来看——对，感谢那个视频，让我明白了原来整件事情的起点是从那个陌生男子出现开始。”

“而且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樊小瑜说，“那个视频里没有拍到小九从道具室出来，可是我敢肯定在我们去系威亚时，小九是在蒋函泽身边的——这说明了什么？”

“好，我一会儿就去联系他。”

“但是还是试试吧，万一他知道什么呢？”

“是吗？”樊小瑜皱起眉头，“他不是帮过我们好几次吗？虽然每一次都不算什么大事，只是透露点信息而已，但是真正害人的事他会去做吗？”

“千万不要告诉罗骁，”他对胡宝威胁到，“不然我要是不好过了，你也得跟着遭殃，东部？”

“然后，”樊小瑜停笔想了想，“视频里没有提到，但就是如此我觉得才更蹊跷——我在道具室里看到了小九，而且他一脸慌张。”

他在纸上画了一条长竖线，开始在线的最上方写字，只不过只能用左手写，所以写出来的字丑到没有第二个人能认出来。

“然后……小九的出现我还是想不通。可以的话让蕊蕊联系一下他吧？看看他愿不愿意说实话？”

“他会不会就是动手脚的人？”

他看向胡宝，胡宝点点头，表示他能理解。

“我觉得很难，”胡宝说，“蒋函泽都出这种事了，现在众矢之的就是你啊，他会不会也以为这事是你做的，然后就拒绝和我们合作？毕竟他只是想跳槽，没想过把蒋函泽害死吧？”

“嗯。那小九的事先放在第二点吧，算是个谜团，之后再说……”樊小瑜在他的名字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然后就是

“……”胡宝有些无语，“可是你为什么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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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樊小瑜倒不是担心他是什么“双面间谍”。他要是有这脑子也不会一天天地被蒋函泽嫌弃成这样了。只不过当时他确实在道具室里，好像想做点什么事，不然看见樊小瑜不会那么慌乱。

“是。我本来以为他是在那里找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想起来，很蹊跷。”

走谭争鸣，樊小瑜就跳出了被窝，还伸出舌头一副很恶心的样子。

胡宝摇摇头。先前小九帮他们的那两次，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且那两件事都没什么道德因素让他做了之后良心不安，或者这么说，抛去立场和忠诚度什么的不提，蒋函泽当时想做的事——约p，甚至备好了摄像头准备录制“素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小九“背叛”了他反倒能睡个好觉才对。

“唔——”

“我就这么问：假设他现在已经完全站在我们这边了，若真是我让他去在威亚上做手脚、害蒋函泽，他会做吗？——这可是搞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事，你觉得就他那胆子，他做得出来吗？”

“来来来，我们捋一下现在的情况。”樊小瑜不理他，跳到沙发上蹲坐着，将茶几上东西全部推开，撕了张剧本底页空白页铺在上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