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莫修染躲闪的厉害,一边推一边叫,“住手,住手,有人。”
渺落身子一僵,收起笑脸,“没能救他回来,对不起。”
莫修染难得的配合他替他揉着肩膀,换来渺落笑嘻嘻的笑脸。
“呵呵,都这么久了,池暝也该登基过了吧。”
“好了好了。”莫修染抚摸着渺落的发顶,“言倦衣都不怪你了。”
“哎,孽缘啊,孽缘啊。”
“哦...”渺落叹气,心里依旧是挥之不去的愧疚,“哎,都怪我。”
“不知道,那些人隔几天就会来看,好像,是一直在等你们似的。”
“嗯,这个东西还是不要流到外面的好。”花子溪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林斡思挠挠头,扬起笑脸,“你们可回来啦,有好多人找你们呢。”
“他什么意思?”渺落叉着腰来回走着。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渺落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珠子难道不是晏不惜能操控人心,篡改记忆的源头吗?”
“哦。”林斡思低低应了声,嘴巴就撇起来了,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道,“那,我走了。”
“哦?都谁啊?”渺落饶有兴趣,走近莫修染,刚想坐下来,被莫修染一个抬眼惊了一跳,站在那边,转过身掐腰望着林斡思,等他回答。
“走吧。”莫修染拉过渺落,没有再去看花子溪,一步一步走出了院子,出了石门。
“那就烧了。”说着,渺落便在指尖将纸张燃起,转瞬仍在地上,焰火燃尽,成碾成灰。
“好了,我们先走,让他自己考虑吧。”莫修染拍拍渺落的肩,道。
“我...”林斡思抬眼,落下一滴眼泪。
“有人?”渺落一顿,回头一看,果然有个人,愣愣的在他身后,张着嘴讶异的盯着他们。
“花子溪一定怪我。”刚说完,渺落又马上摇头,“不对,怎么也轮不到他怪我,若不是他当时非要去唤醒他的族人,若是唤醒言倦衣,说不定早就唤醒了,他也不会是这副结局,徒守着言倦衣的尸身,惨淡的了此一生。”
“走吧,渺落。”莫修染突然站起身,对渺落说道。
“是天界的神官,说是要你们参加天帝的登基仪式。”
林斡思赶紧正了正神色,眼神追逐着莫修染。
二人携手走着,走到了染落阁。
“他是在这里啊,还是我们让他在这里的。”莫修染推开渺落,清了清嗓子,自己落座在软塌上。
花子溪收起了笑意,摇摇头,“小时候,我就听说,有的哥哥姐姐可以蛊惑人,说那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可是,在我和哥哥身上,好像都没有,直到有一次偶然,我们才发现,在喝下大量彼岸花汁失去所有记忆的情况下,哥哥是可以给他们新的记忆,那便是你们说的操控人心吧,哈哈,不过,我还是不会。”
“他是对族人有愧,之前的他一直躲在晏不惜的羽翼下,把全部的时间精力用在了言倦衣身上,在得知晏不惜已死,当然想再有一位同族的人,或许可以继续他们的孕育计划。”
他若是会,或许早就操控言倦衣爱上他了吧,两个人也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看什么呢?”渺落还在他身前,没好气的问。
渺落接了过去,在眼前摊开。
“修染,言倦衣...”
“哎呦,真是一刻都没停,这四界离了我们,可是不转啦?”渺落佯装疲累的敲着自己的肩头。
渺落和莫修染对视一眼,难不成池暝还没有正式坐上天帝的位置吗。
“人都死了,还看他做什么呢,就让他独属于花子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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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这就走了?渺落看着花子溪,犹豫。
☆、问心无愧
“哎,那就走吧?”莫修染刚躺下没多久就站起来,“去见见池暝。”
“你别走啊,你想待这里就待这里。”渺落扬手不让他走,“你以后都待这里都行。”
冥界的冥主没定,天界的天帝也没登基,这些人是真不怕乱套了吗,这样一看,还不如人间的帝王,千万年来,他们都坚守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政策。
“这是...方木白的配方?”渺落讶异抬头,望着花子溪。
“等一下。”花子溪出声阻止,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出去。
隔了太久,重新回到这里,渺落情难自禁,刚进门,就捞着莫修染的身子,往软塌上带。
林斡思在一旁,忐忑的打断了他们的温情,“啊,那个,易松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