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购入的,前房主是一位破产的商人,因为资不抵债,名下的房产被拿去拍卖,这栋房子地理位置优越,而且崭新,或许是急着出手,价格出奇的低,刘老板刚看到第一眼就心动了,好不容易才挤掉了其他的拍卖者,将它收入囊中,房子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之后终于到了自己的名下,刘老板就带着家人欢欢喜喜的搬了进去,然而刚住进去三天,就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夫人,还在专心的梳着头发,他内心哼笑了一声,继续用阴森森的语气讲道:“这群女人啊越是不知道越是好奇,终于有一天晚上,一个女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跑到了这个新媳妇家,趴在窗台下面,就等这个新媳妇梳头发,她等啊等,一直等到自己都要睡着了,月亮升的老高,那个新媳妇终于开始了,她扒在窗台上,用手指把窗纸戳了个小洞,就看到了这辈子让她最恐惧的一幕,那个新媳妇坐在梳妆台前,伸出手,咔嚓两声,你猜怎么着,她居然把自己的头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手里还拿着木梳,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
他打着哈欠,看向梳妆台前坐着的人,一边打开台灯一边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是这样吗?”人头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直接和刘老板来了一个面对面,她的脖颈处不规则的撕裂伤口正在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着血。
他犹豫了下,心想可能是刚刚讲的太过火,把夫人吓得呆住了,于是他走到夫人身后,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翻身下床走到夫人的身后,想吓她一下,然而话音已经落下了,夫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刘老板心里感觉奇怪,他的夫人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以前好几次,他只是刚开始说了两句,夫人就已经开始吓得尖叫着往他的怀里躲了,这次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大半夜的几点钟了,你怎么还不睡?”刘老板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
刚说完,一直重复梳头发动作的夫人终于有了其他的动作,她把梳子放在桌上,然后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顶,一只按在脖子上‘咔咔’两声后,她一直抓在头顶的手就这么抓着头发举了起来,一起被举起来的还有她的头。
刘老板一边回忆一边说着,那个恐怖的晚上他至今还记得,他夫人一直嫌弃他睡觉的时候呼噜声太响,所以刘老板睡觉的时候都尽量的离他夫人远一些,他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平时无数个夜晚,只要他翻身,肯定能一把搂住自己的夫人,但是今天却扑了个空。
刘老板平时很喜欢看一些奇谈杂志,看着正在梳头发的夫人,突然就起了捉弄之心:“哎,你这大半夜的梳头发,我突然想起了我小时候老家遇到过的一件事,那是我们家隔壁的隔壁邻居,那家有个新媳妇,长得特别漂亮,大眼睛,白皮肤,尤其是一头长发,又黑又柔顺,解开辫子都到腿腕了,村里啊好多女的就问她头发怎么护理的,这么长的头发平时不好打理吧?但是她就是不说,每次都是一笑了之。”
“发生了什么事?”丁时瑾问。
台灯打开了,他的夫人穿着平时穿惯了的那件枣红色丝绸睡裙,披散着乌黑的秀发,手里拿着一把上好的牛角梳,正在认真仔细的梳着头发,从上到下,一点一点。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刘老板闭着眼张开手在旁边的位置划了两把,一点温度都没有,他睁开了眼睛,在房间里仔细的看着,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他看到床边梳妆台的位置坐着一个身影,看身形正是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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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嘴唇嗫嚅了几下,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肥胖的身体呼呼的喘着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看上去就很昂贵的手帕,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第三天晚上,照常是我夫人哄我们的女儿睡觉,我女儿四岁半,自己一个人可以独立睡觉了,凌晨的一点多吧,我睡着睡着,发现身旁的位置空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