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丁时瑾正准备推开偏房的房门,两个伙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不见了,用脚指头想也透露着一种古怪,他的手放在门上,刚要推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音乐声,曲调艰涩诡异,在漆黑的夜里更是阴森森的。
丁时瑾本想退回房内,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站着一队面色煞白,嘴唇血红,衣着花花绿绿的人,走近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一队人居然都是纸扎人。
突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向祠堂后面拖去,丁时瑾用余光看了一眼,原来是那纸人悄无声息的又出现了。
带头的一个纸扎人猛地转过头对着他,把鲜红的嘴唇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丁时瑾感觉身后好像有人推着他一样,让他控制不住的跟在了队伍后面走了。
“丁先生——”
他推开门依旧没有找到他们两个的身影,于是把手拢在嘴边:“铎哥——”
没想到祠堂后面别有洞天,穿过一个小木门后居然是一大片空地,只不过上面建立了一个形状奇怪的建筑,建筑两边各立着一根很粗的十字杆,那纸人押着他向后走去,离得近了才看见,那建筑类似于一口圆井,井沿上刻着看不懂的繁复咒语,丁时瑾想再仔细看一下的时候已经被强行拖着走了很远,直到一个小房子前停下,把他推了进去,丁时瑾踉跄了好几步,一头撞在了墙壁上,顿时眼前一片眩
喊了好几声也没有人回应。
那些纸人呼啦啦的散开了,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一群人,脸上带着痴迷又癫狂的表情,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起,嘴里念念有词,丁时瑾直挺挺的站在人群中十分扎眼,他口不能言、足不能动,就看着一个男人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那塑像前,伸出手掌在桌子上的烛台尖上一拍,瞬间就有鲜血流出来了,那人好像不知道痛一样,把手握成拳头让血滴在那塑像上,瞬间白色的塑像就出现了红色的印记,他做完这一切后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一个闪身又不见了,接下来每一个人都重复这个举动,直到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看一眼他。
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或许江铎和丁时瑾他们两个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去了外面。
句话后面都会跟几个很大的感叹号,力道大的甚至穿透了纸页,不知道写下这句话的人的心情是激动还是害怕。
想着他再次将手电光照向那黑影跑去的方向,安安静静,墙壁平整光滑,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不然那么大个的家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另一边,江铎正走进另一间的空屋子,很明显这间屋子连装修都没有完成,还有一些边角余料和工具摆在地上,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江铎用手电照着墙壁:“阿瑾,你说我们的缘分是不是很奇妙,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
“嘘——”就在他再次准备喊一嗓子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清晰的嘘声,一瞬间,他的发根都竖起来了……
“阿瑾?”他又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
“怎么了?”江铎问。
他收回目光,打算跟上前面的江铎和丁时瑾,然而再抬头的时候,他的冷汗一下就流下来了,眼前哪还有那两个人的踪影,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他们两个就在自己前方的位置来着,还讲话了,他虽然没有仔细听,但是没有任何异常啊。
于警官手里拿着手电筒脚底突然踩到什么东西,吓了一跳。
于警官连忙把手电筒照向地面上,一个巨大的黑影噌的一下就跑了:“没事,可能是老鼠。”
从正房离开后,他们又去了罗天所借住的偏房,果然里面如罗天所说的很空旷,墙壁还是水泥灰色,似乎只是一个毛坯房而已,两扇单薄的塑钢窗立在那里,有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倒也不算太暗。
等了一会,身后没有人讲话,江铎顿了一下,回过头才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夜风很冷,吹在脸上像针扎一样,不知道绕了很久,他们来到了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但是里面供奉的却不是祖宗牌位,而是一尊像,那个人端坐在红色花纹的蒲团上,穿着一身白色衣袍,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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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自己心里有点犯嘀咕,会有像猫一样大的老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