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辄扯过链子,秦弋跌跌撞撞地被迫昂起头来。
“怎么了,秦殿卫?我这个殿主可不敢受你一拜。”程辄看着秦弋跪爬进来,不由讥讽道。
“是,主人。”秦弋吻了吻主人赤裸的足尖,便不再出声。
“明天成亲,”程辄勾起秦弋的下巴,“不许上药,不许摘下来,把你那些玩具该带的戴上,听见没有?”
“罪奴谢主人罚。”秦弋双手捧起鞭子,俯身行礼。
“好好养护这条鞭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法!”
瞬间,劈头盖脸的鞭子向秦弋砸去,程辄避开了秦弋的脸,不一会儿,均匀的鞭痕布满了洁白的身躯,产生了一种残虐的美感。
袍子、亵裤应声而落,洁白如玉的身躯颤抖着,却还是将自己所有脆弱的部位尽数露出,希望换得主人的高兴。
“扣上。”程辄把链子甩到秦弋面前,链尾砸向了秦弋大腿内侧,一道红肿的棱子浮现出来,秦弋死死咬住唇,连闷哼都硬生生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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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见你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明白了?”程辄用脚尖挑起秦弋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程辄一顿,竟有些下不去手了,将鞭子扔在秦弋面前。
秦弋顺从地随着力道俯下身去,平稳的跪伏下来,生怕主人踩得难受。
“戴上。”一个金属环被踢了过来,秦弋俯身:“谢主人赏赐。”将金属环死死扣在了下身,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唔……”
“亥时二刻,来我房间。”程辄撂下一句话,转身出了殿门。
程辄一脚踢翻了盒子,链子散落下来,连带着的还有一些看着就可怕的淫(和谐)具。
“罪奴谢主人。”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主人竟还肯与他成亲,主人……
“罪奴知错,不敢求主人原谅,只求主人能狠狠惩罚奴。”秦弋将盒子双手奉上,“求主人为奴拴上链子,奴此生必不违背主人半分。”
秦弋在鞭子声下瑟缩了一下,却即刻止住了身体的颤抖:“是,主人。”
秦弋痴痴地望着主人的背影,缓缓俯下身去:“是,主人。”
程辄抬起脚,顺手接过鞭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凌厉的破空声在空荡荡的主殿里响起:“你倒是选了个好鞭子,嗯?知道我不想凌迟你?”
链子很短,若不能跟上持链者的动作,便时时刻刻都要承受窒息的痛苦。
“你把我当什么!叛主需要用这个处罚,嗯?”程辄踩在秦弋的肩上,缓缓往下压。
秦弋一眼就望见了扔在地上的荷包,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闭眼向前膝行去。
程辄轻声笑了,薄唇轻启,吐出冰冷而又残忍的话语:“脱吧,难得有人送了这么多玩具,我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那个人的一片苦心呢?你说是吧,弋弋。”
一刻都不敢耽搁,把链子扣在了项圈上,将另一头的链子双手奉上。
“主人若是不喜,先换成鞭刑可好?”秦弋抽出腰间的鞭子,双手捧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