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

“你又连名带姓地喊我。”徐宁之不满地嚷嚷。

一路扫过去，卫希把名字和看过的学子章卷对上, 最后指尖点在第一个名字上……韩修远。

“看着我。”

卫希面无表情地把纸张拍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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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希见她不理人，疑惑地托起她的脑袋。

卫希扒拉开她的手，“不说算了。”

卫希苦恼，“那怎么办？”

冷不丁对上她澄净的目光，徐宁之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死了死了，骨灰都不剩了！”

桌上茶盏轻晃，镇尺却纹丝不动。

徐宁之想打她，又没力，只得耷拉着脑袋。

卫希转了个圈把她扔到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侧, “查出来了吗？”

一双手环上她的腰, 一颗脑袋从她肩头探出, 努力踮着脚尖去看她手里的东西。

然，考中动不了手脚, 批卷却还是本性难移。

“哎，你最近好嚣张啊。”徐宁之双腿伸直夹住她，衣裙下摆一直垂到地上。

他德高望重, 和徐南昭是同年。

“你好冷淡。”徐宁之扁嘴，伸手扯她腰带，“你不是应该先抱着我温存一下吗？”

长睫微掀，卫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因为是讨好，所以总带了那么点不情愿。

她们在书房，采光很好。

手指收紧，卫希眼里晦暗不明。

卫希嗯声，把她往前抱了抱。

不过……现下是她讨好徐宁之。

脑袋抵着她的肩，徐宁之隐忍地轻喘。

而且, 他和徐南昭都是吕回轩的得意门生。

身后吱呀一声，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同时, 郭见山也是大燕近十年科举的主考官。

这人确实文采斐然，但……他是翰林大学士郭见山的学生，而郭见山，正是先帝留下的名单上的一员。

可偏偏，她又压不住徐宁之。

“你真讨厌。”徐宁之不高兴地扔下纸张，双手往上摁住她的肩，轻巧地跳到她背上。

往后撑着桌案，徐宁之踢蹬了一下。

卫希缓缓往下蹲，徐宁之揪她头发往上拎。

“你又不忙, 明明是我在跑腿。”徐宁之挨着她亲一下，揪着她的腰带抱她，“你个小懒蛋。”

卫希深吸一口气, 按住她摇晃的双腿，倾身抵住她前额，“不要闹了，时候不多了。”

卫希斜睨她，双手分开她的腿。

“开心一点好吗？不要总是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徐宁之捧着她的脸，眼里蕴着缱绻恋慕。

卫希遵从她的命令一直看着她，但她总想起以前，以前的徐宁之只有对她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刻意讨好她，而不是……

她其实不太喜欢徐宁之主动，徐宁之主动，她就被动了，她不喜欢在徐宁之面前被动，那像是在大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的孩子，她非常讨厌那种感觉。

“我听说他死了。”卫希出声还是正事。

卫希白她一眼, “徐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