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史蒂夫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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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队长，我会再查一下。但是模特的经纪人是怎么回事？”

“我要和弗瑞通话。”史蒂夫在屋里转圈。

“你喜欢的那个男模特？”弗瑞拔高声音。

且不论别的，罗伊·罗杰斯可是队长的叔叔。

为什么要去战场？

放下电话，史蒂夫捂住了自己的脸。

但是，罗伊上了战场，死在了战场上，这是多恶劣的玩笑。

“对。”萝丝应，弯唇，“你知道美国队长也姓罗杰斯是不是？”

“对。”史蒂夫抬手按了下自己额侧。

“你告诉我，局里没有关于罗伊·罗杰斯的记录。”史蒂夫尽量压低声音，仍有一丝暴躁泄露了出来。

“额……所以，她有足够线索。现在，我们也有了，我们会找到你叔叔信息的。”弗瑞清咳好几声，试图磨灭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万幸队长似乎也没在意他的话。

“……嗯，谢谢。”

“但是他是个战士，”史蒂夫提高声音，“他是二战战场上的士兵！”

声音平稳，毫无异样。

“什么？”弗瑞也吃了一惊，那为什么会没找到？

“……我工作上的那个。”史蒂夫闭了闭眼。

罗伊斯顿·博文，看上去不过20岁出头。

“对。”话筒另外一边的萝丝神色变得奇异，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诡异。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堪称嘲讽的情绪，很快消失不见。

“那个罗杰斯也死在二战里，海军。”萝丝似笑非笑，“多巧合。”

良久，他松开手。

那人不是最恨战争嘛？在自己坚持参军后甚至和自己大吵了一架，放话自己死了他都不会给自己收尸。

娜塔莎看到号码的时候很意外，接起：“嗨，队长。”

“抱歉，”史蒂夫低声，“我有些失控。”

“对，我们确实没有找到。”弗瑞对他质问的语气略感不解，“你知道那个年代。战争后，很多文件都丢失了。我们录入的时候并不能每份都照顾到。”

“我知道，”弗瑞安抚他，“知道自己在世上还有亲人的感觉，我能理解。”

史蒂夫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一个模特的经纪人都能查到的事，你查不到？”

今天一直奇怪翻腾的思绪愈加混乱起来。

史蒂夫唇颤了颤：“……在战场上？”

他深呼吸，坐到沙发上。

弗瑞接到电话：“嗨，队长。”

娜塔莎挑眉，给了他一串密钥。

挂断电话后，史蒂夫坐了一会儿，猛地站起来，一个电话打到了弗瑞给自己的号码上。

“谢谢你告诉我。”史蒂夫艰涩地挤出一句感谢。

那，是重外孙之类的嘛？

“……罗伊斯顿·博文是他的后代。”史蒂夫话出口就因为自己糟糕的口气心情更糟了。

“没什么。”萝丝面无表情，声音却带着笑意，“我可是想把你培养成副手的。”

史蒂夫苦笑了一下：“拜托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