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些什么老朋友嘛？”托尼抠着自己的桌子，耸肩，好像不经意道。

“所以——”托尼清咳一声，看向他，“哈，时间过得真快是不是？”

“真的？”托尼哈哈两声，心里莫名恼火。

跟着他就想起了自己这些年碎掉的无数封信，额了一声。

“对——”史蒂夫换了一边胳膊夹海报框。

风格整体走的他们那个时代的，还算符合他自己的审美。

原主能拿到自己的资料文件没毛病，即使过了70多年。

托尼的背影一僵。

但是他知道即使是原件的复制款也能被那些专业的收藏家炒成天价。

史蒂夫挑眉。

史蒂夫……“OK。”

他闭了闭眼睛，他不能说设计的不好。

当然，他肯定是买的起的。

他当然不是美国队长的粉。

他想着那先是被自己啃了好几口，然后被自己睡觉压得皱巴巴，最后还光荣染上了咖啡渍和沙拉酱的文件。

托尼转脸已经是一脸无所谓：“你知道，反正又不是原件……”

“……谢谢。”史蒂夫按下堵到喉口的话，把海报框夹在一边，“所以，我原来的文件呢？”

史蒂夫接过破掉的文件袋，粗略查看了一下：“……看上去，还好。”

史蒂夫抱着大大的海报框，看着里面左上角自己的照片，再看看右下角自己之前拍的古早星条旗海报。

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早了。似乎没来得及得到一些表彰奖励什么的。”托尼可惜。

他转身，摆摆手，随意道：“你可以把这个当做一个……奖状。”

“对。”史蒂夫想走了，但是不知道他还想说什么，应了一声，脚步顿住了。

史蒂夫……“OK，那，我走了。再见。”

史蒂夫看着他，妥协：“只要不是被火烧了，或者是被水泡烂了，我都可以接受。”

史蒂夫还在等他继续说。

“你怎么……”话出口，托尼自己把话憋了回去。

托尼嗯了一声：“有。”

但是对面的，不是美队迷收藏家。

“再见。”斯塔克瞎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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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人。

“海报就当我附赠得了。”托尼大方道，“不用谢。”

托尼大手一挥，从抽屉里把原件扔给了他。

史蒂夫低头抬手挠了下自己的鼻梁：“嗯——”

史蒂夫往出走几步，转回身，略带尴尬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盖的布之类的嘛？”

但是……真的，这个……

托尼了了桩心事，自在了，奇怪地看着他：“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不想和你共进晚餐。”

中间错落有致地将自己从佩姬那里收到的一系列纪念品都文字分段，补充夸耀，附上剪报，画册，图文并茂地阐述了自己的一生。

托尼……“它们是原件？”

已经见到了，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还在这里纠结要不要充当传话的。

“……倒是有一个。”史蒂夫想到了佩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