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非常非常努力的。”弗瑞笑了笑。

雪上加霜，这件事就很难操作。

“不是简单车祸。”

“看来，隐瞒真相并没有给你们带来好结果。”史蒂夫挑起一边眉毛。

“但在三天后，他就拒绝任何人插手父母的事故了。”弗瑞原封不动地受了他的挖苦，“并对外称自己的父母就是车祸去世了。

“你们做的事看上去并不像好人。说别人是伪合法暴力分子，我看你们做的也不算太合法。”史蒂夫的话并不客气。

“行了。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史蒂夫摆摆手，准备往回走。

但是他更信任自己的手下。现实有时候比戏剧更曲折。

这件事，他确实不能置之不理。

弗瑞直起背：“在我们手里总比在坏人手里好。”

“……”弗瑞动了动自己的肩膀，“cap——”

“因为事关机密，我们的特工曾经扮成警察接触过斯塔克，解释了原因。他当时只是个18岁的孩子，但他足够聪明，并坚持追根究底。”弗瑞说到这事，在史蒂夫的眼神下，略显没有底气。

史蒂夫一瞬间了然了他的目的：“所以，你们想要事故的凶手。”

“任务给我了。我怎么做，你们不要插手。”史蒂夫强调。

史蒂夫摇了摇头，转身摆手告别。

弗瑞闭上了嘴。

“……只是，不要——我还打算招揽他。”弗瑞略卑微道。

史蒂夫回头给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因为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当时霍华德和玛利亚的车上装着你的……血清。超级战士血清，改良过得最后一批样本，我们至今没能追回。”

“想要顺藤摸瓜找出九头蛇，或者说，追回超级战士血清。”史蒂夫侧了下头。

“对。”

“那杀手属于九头蛇。事故后，我怀疑神盾局内部出了问题。但是，我当时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和权力去证明这件事。”弗瑞润了下唇瓣，

弗瑞不可置否。

史蒂夫下颌动了动：“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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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翻了翻眼睛：“所以你们查到了什么？你们认为斯塔克又知道了什么？”

well，某人让自己不要插手。

要知道，前一天，我们的人花了一晚上阻止他入侵经联邦的机密档案。我们甚至很绝望地做了一份详细的档案准备顶上去……”

史蒂夫怼过他，又缓慢吐出了一口气，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史蒂夫翻了翻眼睛，走了几步顿住，扭头：“计划里有我吗？”

要是名誉都败光了，斯塔克本来就对特权阶级有隐形的鄙视。

他本来只是想说娜塔莎觉得这件事里面好像还有别人的影子，很大可能是罗伊斯顿·博文或者他身边那位高位分子。虽然因为缺了几块拼图，这种联系看上去非常地薄弱，站不住脚。

“是谋杀。”弗瑞点头。

史蒂夫哈了一声：“我必须说，他这事干的还挺漂亮的。”

弗瑞眨了几下眼睛。

但是对面这个队长不知道是不是21世纪的氛围熏过了，说的话真戳人肺管子。

那就不插手咯。呵。

弗瑞顿了顿：“队长，你准备直接询问斯塔克吗？”

但是，弗瑞说服了他。

弗瑞深呼吸。说真的，他来之前就做出了和盘托出并接受美利坚自由精神代表的象征检阅并且鄙视的准备。

“是九头蛇动的手，我们没抓到凶手。”弗瑞低声，“现在娜塔莎相信，斯塔克自己抓住了凶手，并关在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我不会答应的。”史蒂夫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