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额头上开始冒起细细密密的冷汗,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晋承安艰难看着宁王,挣扎道:“父王,我只想娶莺莺。”
果不其然,到了宫中圣上开始旧事重提。
别以为他不知道,晋承安之所以一拖再拖,就是为了和人私会。
受了一顿训斥的宁王,不知该说什么,成帝看着他那畏手畏脚的样子就心烦。
要不是她,自己怎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啪!”
宁王坐下,宁王府忙把茶放到他手里。
“怎么说,你说能怎么说!”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宁王气得又是一巴掌拍到桌上。
“你看看,这一个个,每天都在算计,算计别人,也算计朕,还有没有人把朕放在心上。”
“飞扬,你那好儿子一天到晚在做什么你真当朕不知晓吗?”
宁王出了御书房后,那佝偻的腰瞬间挺直,丝毫看不出来刚还在御书房里痛哭流涕过。
“陛下!”宁王说:“承安虽然逞强出门,但到底身上带着伤,若是草率成婚,恐有怠慢于将军之女的嫌疑……”
宁王一巴掌扇到晋承安的脸上,黑着脸道:“还不住口,圣上的决断岂是你能妄议的。”
他坐上轿子回宁王府,刚到家就看见宁王妃和晋承安在家里翘首盼望着他。
宁王铁青着脸色,苦苦教导他:“我知道你与柳莺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安儿,你也该长大了。”
宁王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心里甚是焦急。
成帝将手中的折子一把摔到案几上,发起火来。
可如今圣旨已下,晋承安还无视自己,经常和人私相授受,若不是暗卫将这些呈上来,放到成帝的案几上,成帝怕是要被蒙蔽过去。
宁王一家也太不知足了些。
第38章
出门前晋承安哭着喊着求他一定不能提前婚期,他只能一巴掌扇到这孽畜脸上,焦急出门。
宁王一回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这让晋承安心里又恨了一分于将军的女儿。
大手一挥,让他赶紧退下,等宁王走了之后,成帝才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朕念旧情,想着承安乃是朕的侄儿,他做的这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于家的女儿还没嫁入宁王府,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们念了旧情吗!”
“可是,这就可以牺牲我的幸福了吗?”晋承安违抗:“就因为圣上想要制衡于将军,就要牺牲我的正妃之位,将它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让我喜欢的人受委屈。”
“你还要瞒朕!”
“我早就跟你说过,圣旨就是圣旨,既然圣上铁了心要你娶于家的女儿,你就老老实实的少和柳莺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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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和德公公说道。
一见到他楼面,晋承安赶忙问:“父王,圣上怎么说。”
“行了,不要再为他们解释,朕看宁王,就是因为这些年朕对他太好了,所以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德公公不再说话,老实站在一边伺候着,像是不存在一般。
没下圣旨前,晋承安是和人私相授受也好,和人暗定终身也罢,不过一介臣子,他也不管臣子私底下的生活。
德公公一扶手,慢慢悠悠地说:“那是宁王把陛下当成家里人,只有对待自个的家里人,才敢这样冒犯。”
若说刚才成帝只是想听宁王说什么,现在他便是真的动了肝火。
宁王叹口气,无奈道:“纵观朝中局势,圣上早就不满于将军一家独大,此时把于将军的女儿许配给你,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制衡于将军,将她的女儿作为质子留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