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不够格教你?”
“……”宋清盈哪好意思说,可是男人的目光太过锐利,他又是个一旦问了便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
霍致峥见她双眼明亮的盯着他,眉梢轻挑,明知故问,“为何?”
这话她可说不出口,咕噜咽了下口水,她扭过脸,“就……注意身体,小心也补得流鼻血。”
宋清盈轻轻躲了一下,声音发紧,“还好,不是很热。”
不知不觉溜达到马场,霍致峥想起今日观看马球赛时,宋清盈那副激动又向往的神情,问道,“想不想骑马?”
霍致峥低头凑过去。
宋清盈:“啊?脸红?有吗?没有吧。”
霍致峥缓缓抬手,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那就别呆着了,跟朕过来。”
好在霍致峥没再多说,放下筷子道,“那朕不吃这个了。”
“你很热?”霍致峥腾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
“鹿血滋阴补气,有美容养颜之效,你不尝尝?”霍致峥扫过宋清盈跟前满满一碗的肉,随口问道。
“我不爱吃血制品。而且陛下你知道的,我是虚不受补的体质,万一又补得流鼻血,那多不好。”
霍致峥蹙眉,稍稍低头,温热的气息轻拂过她的侧脸,“那你为何脸红?”
霍致峥认真与宋清盈讲了驭马的要点,经过一处火把,见火光下她耳朵及脖子红了一片,觉得有些奇怪。
马场周围被火把照得很亮,宋清盈坐在马上心里发慌,等霍致峥上了马,从背后拥着她,她才稍微定下心来。
一顿晚膳吃完,见月色皎洁,霍致峥牵着宋清盈出门散步消食。
宋清盈:大可不必。
“御膳房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他这般说着,又夹了一块。
宋清盈见状,忙拦住他,“陛下,你真的不用补了。”
宋清盈松口气,赶紧给他夹肉,笑的很是殷勤,“陛下多吃些肉,这肉烤的可香了!”
就在她迟疑时,霍致峥捏紧她的手,“你之所以会做坠马的梦,说明你先前骑马的方式不对。朕从头开始教你,保管你骑得比先前好。”
思考片刻,想着与其自己一个人受到精神污染,倒不如拉着霍致峥一起变污,她忸怩片刻,缓缓扭过头,“陛下你附耳过来。”
心一定,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尤其当骏马哒哒哒的走起来,身子随着马背颠簸,她的背紧紧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她的脑子里一会儿响起“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一会儿又响起台词“你多,我比你还要多,你满了,我就要溢出来了”[1]……
宋清盈:“够够够,肯定够。”
心照不宣般,他扶着她上了一匹高大的骏马。
霍致峥:“有。”
怎么脸红成这样?
“你在想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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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从穆家寨回来,俩人共骑一匹马,她脸红倒情有可原,毕竟那时他们还没互通心意,那般接触难免令人羞怯。可现在,他们俩都是夫妻了,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共骑一匹马为何要害羞?
宋清盈微怔,“你教我?”
他语气笃定,见她目光闪躲,更确定她肯定有在胡思乱想。
宋清盈愣了愣,想是想学的,但又怕露馅。
,或是清炖煮汤,或是做成肉馅饼,更多是涂料炙烤。除此之外,御膳房还做了鹿血豆腐。宋清盈是个肉食动物,吃肉吃得很是高兴,只是那鹿血豆腐她始终没动一筷子。
宋清盈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鬼畜画面赶走,心头默念着,现代一节马术课都要好几百,学到就是赚到啊!
宋清盈扬起头,对上他那双蕴藏着无限温和与包容的黑眸,忽然有了某种猜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并不是原主,只是一直没拆穿她?
霍致峥想起她那日流鼻血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不过也就一瞬,他又恢复寻常的神色,夹了块鹿血豆腐放在自个儿碗中,“那朕替你多吃两块。”
宋清盈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胭脂色,总不能说鹿血贼补那方面,再补的话,她觉得她今晚可能不用睡了。
啊,好恨自己懂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