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贤娜说：“一般。”

她喜欢那种简单单纯的世界。

全贤娜说：“那去滑雪吧。”她哈哈一笑，“反正他们都听我的。”

“你喜欢滑雪？”沈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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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月忍不住想，女儿悟了吗？

她紧张万分，没想到女儿也哈哈一笑，竟然唱起了一首歌。

“问问他们的意见吧。我都行。”

沈妍对这方面真没有什么想法，她是那种和朋友出门，完全听朋友安排的人。生活中很随性。

就连斐凝自己都觉得，她有点操心太多。

全贤娜把牛奶顺手放在靠近沈妍的桌上，拉过来椅子，坐在她身边，“家人？”

十年前的动画水平一般，现在却是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了。

“刷牙啦。”沈妍摆摆手，“谢谢你。”

沈妍没事干的时候看了这十年里的电影，她喜欢这个故事。

册那。

沈妍仰头看着天空，星河灿烂。

沈妍喜欢看动画。

动画不单单是给小孩看的，也是给成人的。

嘉月不想让自己这个电灯泡闪闪发亮，但是又不放心放全贤娜和沈妍待在一起，焦虑又心惊。

全贤娜把牛奶递过来，嘉月正准备翻译，才发现全女士开口说的是中文。

沈妍失笑，挂断电话。

“济州岛的风景不错。”全贤娜说，“没白来吧？”

“挂了啊。”这一次，她先说这句话。

“算是。是很重要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全女士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Do?you?wanna?build?a?snowman？”沈妍像是遇到了同好，说，“你也喜欢看这个电影吗？”（注1）

她嘲笑自己。

别人家教育小孩都说吃亏是福，你要坚强。

——册那。

童真又可爱。

“没有。”沈妍笑问，“明天什么安排？”

嘉月大冬天的，还是晚上，戴上一有色墨镜，鬼迷鬼眼地瞥着沈妍和全贤娜的互动。

在外面吃苦。

认真泡妞，从说中国话开始。

嘉月心中又崩溃一分。

嘉月眼珠子都要从有色眼镜里掉出来了。

“牛奶？”全贤娜说。

韩国人，你怎么这么拼。

到了斐凝这里，便是一副要把小孩宠得无法无天的模样。

黛丝安娜都得叫一声爸爸。

“你想去滑雪吗？”全贤娜想了想，“或者，看瀑布？”

——因为爱豆兼职老板的追求着太多，所以我从女友粉变成了妈妈粉，一下就能够理解亲妈的心情了。

她笑了下，“但是想给你堆个雪人。”

“好。”沈妍应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