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着挑战着，挑战到了排练这天，顾霜的幻想碎了个稀巴烂。

而且事实也如她所想，很顺利，加好友，聊天，平常互动。沈妍都对她有所回应。虽然这频率也不是每天都回，但总比没回好。更何况人本来就是贱的，顾霜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跟沈妍增加好感度，现在对方不冷不热，更是让她觉得有挑战性。

顾霜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事？”声音沙哑，带着不耐烦。

现在不一样了。

人跟人的起点始终是不同的。

唔。

“指套，ok？再不济冈本001超薄套上也可以。”

禾悦或许可以进影视圈，但必然不会如现在一般,?出手就是一部女一号。

顾霜说：“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伸出援手，帮她度过了一劫难。

顾霜迟疑了片刻，总觉得这些东西看上去都像是假冒伪劣的产品。

顾霜又发语音，脸上贴了一张冰凉凉的面膜，嘴巴不敢大动口型，只好奇奇怪怪地说话。

朋友说：“大姐，凌晨三点，你没爱做，不代表别人没有。ok？”

她想。

顾霜沉默了片刻，又问：“那你怎么有空回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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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很特别，你觉得呢？”

“跟别人都不一样。”

顾霜跟朋友吐槽的时候，都在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跟男女之间用的那个玩意儿，从包装营销质感上就不太一样。

人，总是要见见世面的。

怎么说呢。

“滚！”

\"你能用啊？\"

但就是这种时候，她又出现了。

朋友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对着电话说：“你别想了，我觉得你现在脑子挺不正常的。你觉得呢？”

“我们不熟。”

顾霜这么嫌弃着，却还是下单了一份。

越是这么想，顾霜就觉得自己接近沈妍这条路选得特别好,?非常明智。

夜已深，月已高，最近业务不多，有些清闲。顾霜寂寞难耐，找不到可以讲话的人，只好一通电话打给她的这位朋友，三秒后，朋友接通了。

线搭桥拿过来的,?没有沈妍，就没有现在的禾悦。

她是有必要为了沈妍见这个世面的。万一到时候她计谋成功，大家彼此水调床头，如有需要，岂不是能用上？

这回答实在是不在顾霜的想象里，难堪席卷而来，又没办法，直接影响了后面的表演和工作。

这混圈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倒也不会害羞。只是指套实在是个对她来说太新奇的东西。于是忍不住上网搜索，点开有名的橙色软件app，输入关键词，获得新的内容。

“......”

“你说，她是不是还是对我有意思？”顾霜半夜睡不着，在追沈妍的综艺cut。她现在越看她的队友越不顺眼，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磕cp时候的上头感觉。

朋友没回消息。

过去，她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直女。

“套用完了，点了个外卖。”

哪像她顾霜,?摸爬滚打,?从一个丫鬟开始演,?演到今天，才有了女一号的位置。

朋友还是没回消息。

顾霜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又按耐不住自己心头的好奇，开始上网搜索刚刚被朋友提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