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起初以为白元嵩会被捆绑到大街上焚烧示众,没想到因为他平日里积压太久,又有官府相护,倒是相安无事。
他刚进城边听见满街都在讨论白家大公子白元嵩一反色邪形态,翩翩如玉,然而他们刚以为他改了脾性,就见他当街摸人胸脯,满脸调戏姿态。
听完整个经过,乐正清点点头,看来白元嵩是主人格,这一点倒是比较有利的。
秦聿停下脚步,反扯她的袖子,隔着袖子握住她的手腕,“你找它要新东西了?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她偏头看了眼秦聿风尘仆仆的样子,“你表哥怎么样?”
“没有!”乐正清把人拉起来,“走,下山,我找你做件事。”
人走了,秦聿动着肩膀松懈骑僵的身体,和乐正清之前一样的姿势坐下去,勾唇笑道:“小山主还没说呢,怎么来这里接我?”
乐正清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也听不得情话,被他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别贫嘴。”
秦聿抬手,让他们把行李带回去。
秦聿微勾头,蹭蹭鼻尖,笑着:“龚兄弟抬举,凑巧罢了。”
不过这些现在和她都没什么关系,当成八卦听听就成。
“让我猜猜。”秦聿眉毛上扬,明眼调笑,“难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年之久,小山主对我甚是思念?”
太阳已经落山,干活的人都已经回来,乐正清找到龚岁,让他和秦聿一块,拉着驾车子把东西拉回来。
水闸由铁制成,秦聿试了试,拉不回来,而且看着是由不同铁钉组合而成,怕拉零散了,便掉马回去,和乐正清一块回黄源山。
秦聿看她是真怕,没勉强,打马离开。
秦聿撩开衣摆,长腿上抬踩住马镫,翻身上马,上身微俯,一手拉缰绳,一手朝乐正清展开,“上来。”
“不……不是。”
秦聿右手食指和拇指撑开嘴唇,舌尖一动,吹出一道响亮的口哨,不知道跑到哪去的棕红色马儿屁颠颠跑过来。
“还成。”
小随从也拉住秦聿的外衫,“公子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没有?”
乐正清站一旁把身上的土叶子打干净,掩唇咳嗽一声,“我和你们公子有事商量,你们俩先回去,有什么悄悄话晚上再和他说。”
乐正清翻个死鱼眼,“每天忙得要死,谁有功夫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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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清站高头大马前还没马高,害怕地摇头,“我不去,你不用跑多远,四里地就行。我能让系统把水闸放你旁边。”
乐正清“唔”了声:“种桑养蚕。不过这个比较简单些,我自己已经完成了。”
秦聿之前在山上还没见过驾车子这种车,颇有新鲜感地摸了摸,和龚岁一块去拉水闸。
他不信,“真没有?”
人都没有,多可怜啊。”
一正一邪之间变化太快,都以为他被鬼附了身。后来有在白家当差的人说白元嵩在府里向来彬彬有礼,但一出来就换个性子,他们才知道,白家公子精神不正常,人前人后两个姿态。
乐正清又回到山上,算计着秦聿跑的距离,等他停下之后,唤醒系统,把东西放他面前。
秦聿耐心安抚一大一小,“没什么事儿,就是待的时间久一些。”
秦聿见他在那已经没多大用处,加上夜深人静对小山主的思念,就立刻回来。
她正色道:“我找系统定制了水闸,一会儿你骑回去,就说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个东西,挺适合堵山口用,让……”乐正清想了个脑子最简单也最有力气的人,“让龚岁拉着车子去带回来。”
他进到白府,找到白元嵩,一番了解才知道他为了摆脱白元礼,在努力克服对人多的恐惧,几次尝试之后能走到街上,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即便阿弄和小随从再不舍,还是听命令地转身离开了。
秦聿被她牵着宽大的袖口往下走,可惜地叹口气,“我可是对小山主思念的紧呢。”
他到的时候白元嵩已经有些成效,万事开头难,有了一点进步剩下的路就好走了。白元嵩也找了游医帮忙医治,秦聿留下陪他几天,四天下来他已经能完整地走过一条街,即便中间有白元礼出来作怪,想控制他的身体,他也能通过意志斗争打败他。
半路上,龚岁朝秦聿竖起大拇指,“秦兄……弟,你是这……这个,出去一……一趟,还能发……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