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闻言,垮下了嘴角,尽是苦涩。
岑溪拿药膏给自己上药,大咧咧的果着。
还是没回应。
“他现在回来了,你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跟在我身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岑溪白皙却满布痕迹的身体,“你本来就不用这样,现在也是。”
turn right
向行被他的一惊一乍逗乐了:“没记错,是这样走,那条路就没装修过。”
果,口腔里的腥味一直挥之不去:“就算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
岑溪毫不犹豫地怒点四季酒店的招牌鲍鱼鸡丝粥。
“老板?”陆骁没搭理他,只看着手机笑意吟吟的。
and you’ll see it at your left hand side.(你要直走到图书馆,转右,上行人天桥,就会见到它在你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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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他手一滑,药膏的盖子掉茶几底了。
他心里苦笑,正想反驳,陆骁已经离开了。
陆骁没跟他计较,起身走了。
他早就成了社会上最低贱的omega,小孩见到会被父母抱走不让接触的存在。
所以杨辞回来了,又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看向大电视黑色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微鼓的两个小包,如生育后哺乳omega一样的大乳头,后面女性化的两瓣肥软浑圆,无一处不昭示着这副是早已被性事浸淫得媚熟的身体。
“那彭总挺没品,还爱见血,怪不得没人肯跟他。”他嘟嚷向陆骁吐糟。
岑溪吃过药,一觉醒来喉咙不太痛了,就是身上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更恐怖了,腿脚也酸软。
”是个外国男人:“do you know how to go to...MingLi Academic Building?(你知道明理楼怎么走吗?)”
“你这个月都歇着吧,养养身子。”
背后有点难擦,岑溪快把自己折叠起来,才勉强能涂上清凉的药膏。
他刚把手机收好转身,就被拍了拍肩头:“Excuse me sir
陆骁和他的关系挺微妙,不是杨辞和陆骁这种发小,但如果撇除掉工具和主子的关系,就像是好兄弟一样,反正遛鸟是无所谓的。
向行有点惊讶,外国男人道了声谢,等到他走远了,岑溪才反应迟缓地道:“草!我没记错吧!”他好多年没来过了!
*
“你最近是易感期快到了?”又问。
向行走到岑溪身边,正想代为解答,只听岑溪开口道:“You o ght ahead to the library
嘿!岑溪小老鼠一样走过去沙发,一看,老板在倒贴呢。
“快了!我看到你背影了!”清亮的声音在电话那一头答,正是陆骁最近狂追的前男友。
then take the fe
流利之余,口音还纯正。
“诶,好。”
不自觉地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岑溪心里大草。
“向教授,我到了,你在哪儿?”岑溪站在久违的C大,心里熟悉又陌生。
陆骁是个好老板,他给岑溪发信息问要不要给他带点吃的。
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了孤身一人。
一大碗粥下肚,舒服多了。
岑溪刚扭好盖子的药膏直接整管掉地上。
“嗯。”是开门的声音,“对了,杨辞先前问我你的电话,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