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拍了大腿一下,挺响,但没顾得上痛不痛,直奔回室内。
我草?我草!
岑溪懒,手机一直不更新软件,搞得开机都慢了。
意到岑溪,但他就是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地感受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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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纯了?”杨辞冷笑道:“真贱。”
“老板不是和你去接受访问了吗,问我干嘛。”岑溪语气淡淡,把盘子里最后的帕马火腿卷着蜜瓜放进嘴里。
“看来你在床上伺候的功夫是越来越好啊。”
岑溪入密码,撇撇嘴,要不是因为能见到向行我才不会跟着老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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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他刚刚自己先溜了就剩我一个。”语气不耐。
老板突然来大概是因为向教授。
他勾了勾嘴角:“对啊,现在是什么体位我都做得了。”
心里也挺难受的。
“你还挺得宠,老陆这样的人也肯一直把你放在身边。”杨辞意味不明地开口道。
杨辞说陆骁溜了,也就是说他没见到陆……
他的后颈被omega专用的颈环围着,明明腺体早已损坏,伤口也早已愈合,但就是觉得隐隐发痛。
他跟着来也是因为向教授。
啊?为什么要带着?因为陆骁易感期,这次轮到他当那个不能离身的omega啊。
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啊,他想用天底下最恶毒最难听的词去形容岑溪,但又知道自己口嗨完又会后悔得像条狗一样想甸甸跪到岑溪脚边乞求原谅。
老板又去追人家教授了吧。
“陆骁呢?”杨辞表情很难看。
在放了香薰的厕所蹲了一会儿,拉不出,也好像没那么痛,就出去回演讲厅了。
像一颗表面看上去和树上其他的都差不多的果实,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的內里是腐烂的,按一下,会不可控地漏着果汁,沾污衣服。
岑溪出去找,见到一个像杨辞的背影被镁光灯包围,旁边好像是秦秘书,心里叹了口气。
咸香夹着清甜,二者矛盾又出奇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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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咽下酥饼,碎渣卡在喉咙,他分泌口水再吞一下,算是咽了下去,就是胃有点难受。
没躲,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的继续吃。
打火机“哒”一下的声音。
手机终于开了,劈头就是一个来自陆骁的未接来电显示。
岑溪“哦”了声,那你找不到陆骁跟我撒什么气。
岑溪把通知点掉,心里继续叨叨,就千人骑万人压怎么了,他还随身带着给陆骁准备的安//全///套呢。
他配吗。
发布会近尾声,他肚子有点疼,起来跟旁边的陆骁说了声,陆骁没什么反应,他习以为常,溜去洗手间了。
空无一人。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陆骁现在不能离人啊!
杨辞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有点恼,恼岑溪为什么能这么被羞辱都无动于衷,恼自己为什么像个傻批中二病般幼稚地出言侮辱人。
偏头一看,杨辞点了根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吹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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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饿了,去休息室拿盘子装了几块点心到外面边看风景边吃,突然听到身后跟着传来脚步声。
把电话挂掉,岑溪真的哭了。
岑溪跟没听到似的,把手机拿出来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