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杨辞推开门,见到岑溪痛苦地哭泣着。
“可是我怕,杨辞,我怕……”他又哭了。
分开那一刻,牵出令人脸红的银丝。
杨辞心下奇怪,omega发情不应当是这样惊慌的。
比如下去拿早餐。
“好,好,那就不用这个方法。”温声哄他,高挺的鼻尖触碰着岑溪的后颈,把人刺激得不住颤抖。
“岑溪,是我,杨辞。”杨辞压低声音,是安抚的意味。
“怎么了?小溪呢?”他爸问。
“呜……”是吸鼻子的声音和低低的哭声。杨辞正在床上烙饼,听到声音坐了起来。
岑溪无焦点的眼神看着他,抖着手碰他的脸。
好清新的柠檬香味,像夏日里加了冰块的柠檬苏打。
“岑溪,你看着我。”他认真对岑溪道:“我挺喜欢你的,你要不要我?”
杨辞咬咬牙,把岑溪抱了起来,释放了些安抚意味的信息素。
汤怜往烤吐司上涂着黄油,浓丽的眼看着杨辞的背影,若有所思。
杨辞醒来的时候,岑溪还窝在他怀里,小脸上是干了的泪渍。
“你接受吗。”
住。
岑溪哭得满脸泪水:“你是说,你、你要和我上床吗。”
快步走去,“岑溪,岑溪?”杨辞抚上岑溪的脸,一手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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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羞得埋进杨辞怀里,哭得打抽抽。
杨辞亲了他耳朵一口,然后沿着对他来说极度诱人的气味,找到最浓烈的源头,一咬,极度美味的甘甜涌入他的四肢百骸,怀里的岑溪就同真的被刺咬后颈的小鹿一样,颤栗痛呼,但双臂依然攀着杨辞的脖颈,依赖又乖驯。
“……不要!”岑溪惊叫,像被吓到一样。
他看了眼钟,将近9点的早餐时间。
摸完,他突然委屈大哭:“杨辞……我好怕……后颈好热……”
“我给你个临时标记,好不好?”杨辞的声音似是诱哄,又似是单纯的建议。
“不怕,不怕,有我在……”他干燥的手掌温柔地抚着岑溪的后颈,很快也沾上了湿意。
很浓烈的柠檬味。
岑溪爱喝粥,杨辞咬着西式全麦面包,舀了碗皮蛋瘦肉粥,又拿了几根油条,口齿不清地道:“我刚刚喊他,他说他好像有点着凉了,我一会给他量量体温。”
起身洗漱,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同岑溪一片湿痕的睡裤一块扔洗衣机洗了,又过去亲了岑溪一口才下楼。
是岑溪那边?
下地穿拖鞋过去,越靠近越心道不妙。
*
她嗅到琥珀香中,有一丝柠檬的气味。
“噢,那你好好照顾人家。”
杨辞用拇指摩挲着岑溪的脸,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从他急促起伏的呼吸,杨辞可以想像到他脸通红的样子。
他往后退,手轻轻托起岑溪的下巴,看他纯澈的眼盈满水光,看他好像很软很好亲的唇,月光照进房里的银色给他披了层灰蓝的纱。
汤怜以前也在杨辞面前哭过,但没有这种令他心头一紧的感觉。
唇舌相交那一刻,信息素互相传递,杨辞如尝到甘泉一样舒快,岑澈直接软倒在他怀里,化成一摊水,予取予求。
Alpha和Omega临时标记后会对对方产生依恋,这是生理本能,只是杨辞在A国从不会这么贴心地对床伴。
一动,摸到岑溪的臀部,一片滑腻黏稠,带着柠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