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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岑,这就是你说虎哥肯定喜欢的那个小/女表/子啊?”目光直往岑溪身上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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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看着从大门驶走的大巴车,沉默。
“够个几把。”粗犷的声音打开房门,大伯夹着烟,扯着岑溪的头发,嗅了嗅,骂了句脏话,问:“贱人,出去卖了?”
怕不是被山上住的富人丢掉的小情儿。
孩子还要念大学呢。
“诶嘿,就是他,养得细皮嫩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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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未婚妻。”
“谁跟你说的。”
岑溪正欲夺门而出,却被挡住了。
岑溪报了一个老旧区域的名字,司机不禁多看了几眼后座这个长的漂亮纯净,却哭得很惨的小男生。
“先生要去哪儿?”
他自己只有半开玩笑地说过一句喜欢,岑溪更是说都没说过,唯一与“喜欢你”沾边的也只有那句“我可以去A大当交换生”。
“我是为了钱才来的,本来想着和你玩玩,但没想到你有未婚妻,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当小三。”岑溪抛下一句,竭力压住颤抖的尾音,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来了?”破旧的小屋子采光不好,白天也是昏昏暗的,渗着烟味,汗味,报纸的油墨味。
杨爸问汤怜,这个夏天你有和小辞去约会吗。
仔细一想,满打满算他们才认识了一个半月多点。
“是爸爸说的,跟我聊天的时候,他听到了。”
“好。”岑溪把电话按掉,站了起来,划破僵滞的气氛。
“……是。”
“你有未婚妻。”岑溪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杨辞心里一突。
100%契合度的ao临时标记也顶多只能保持3个月,岑溪身上的琥珀香早就变得几乎闻不到。
汤怜怯怯道:“没有。”
汤怜说得一点没错。
“岑溪,岑溪!”杨辞用力钳制着推着行李箱的岑溪的手腕:“我爸刚刚他没信什么话,你又是什么意思——”
来人是一个绿豆眼,一头金毛,长得像老鼠的瘦小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彪型大汉。
杨父安排其他学生一并提早送走,把杨爸的尖叫和哭声隔绝在厚重的门后。
岑溪怒火上头:“我说了,我不嫁不去!”
“你告诉他的。”
你念什么书啊,被我爸玩儿得开心吗,也给我试试呗,反正我妈不在,你也不差这罪名了哥哥。
是岑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汤怜,那是我爸。即使我当你是妹妹,但他是我爸。”杨辞比汤怜高出许多,一贯嬉皮笑脸的人突然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她,令汤怜不禁打怵。
“你敢?”大伯一口黄牙带着烟臭,“读点书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你早晚要嫁人的,你是omega。”
“我不管你去哪儿卖了,总之你收拾收拾,虎哥挺喜欢你的,明天就跟他走。”
他们的关系,根本没来得及下一个名为恋爱的定义。
“他说过喜欢你吗,”汤怜咽了咽口水,摇摇头:“他只是为了钱,为了用你来拿捏爸……杨爸,他根本不喜欢你。”
他把卡“啪”一下放到桌上,“5000,够了吗。”
汤怜奔上隔壁小楼,找到呆立原地的杨辞。
“研究前说好会给的钱,一分也不能少。”
“好,好,老公,帮我转给他……”杨父蹙眉看着岑溪,还是按爱人说的话照做了。
岑溪自己走下山,第一次搭计程车。他看着远远的,山上那个气派的大宅,泪流满面。
“你标记了他。”她陈述道:“我闻到他的味道,是和你的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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