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想怎么样呢?”他扯了扯嘴角。
落地,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手腕也没有被绑的痕迹。
杨辞把人翻面,岑溪最为人乐道最诱人的两瓣又大又软如面团的浑圆正对着他,令他眼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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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眼眶莫名一热,狠狠地咬了下去。
显然杨辞没有料到岑溪这么快就醒过来,二人皆是一怔。
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然后在本能下,健美的身躯动作又快又深。
没等回答,强迫着人看着自己:“是不是有钱你就可以,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你有没有病,干净么?”他问,问完觉得自己在问废话,有病的老陆还会带在身边?
杨辞把拉链解开,放出狰狞紫红的物事。
果然是尤物,被操熟了的。
“5000。”
“好,”岑溪看着他,眼里是死寂的平湖,好像没有东西能再掀起波澜了,如果每一个真正的“同行”一样,倾身爬前,甜甜道:“主人。”
杨辞呼吸一窒,气血不禁下涌。
不再是纯粹的甘甜信息素,而是夹着血腥味的淡薄信息素。
让修长二指进出,没两下就带出透明的浓稠。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服侍人的,我倒要看看你和我以前养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冷硬的声音道。
岑溪眨眨眼,刚一动想向前走一步,杨辞就像被惹怒了一样两三步走到他面前,捏着他下巴把他固定在原地。
房间开了空调,凉意让岑溪不禁哆嗦。
杨辞再也忍不了了,他毫不温柔地把岑溪摔到床上,幸好床够软,把衣服粗暴地扒开,露出如白玉般盈润的內里。
“我给你一万,跟着我。”
只有淡淡的柠檬味,是徘徊在他多少个梦里的气味。
杨辞换了几种姿势,动作了几百下,Alpha本能去嗅去找Omega的腺体以标记,以吸取甘美的信息素。
只是对上他,他不知道杨辞喜欢什么样的,出于隐秘的心思,他也不去假装什么,是纯粹的“岑溪”。
鹿眼含着媚意,像狗一样拿鼻尖嗅着杨辞隆起的裤裆,蹭了蹭。
“咬吧,没事的,我不会被标记。”岑溪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杨辞被稍稍安抚了,鼻尖先探大概的范围。
杨辞不知道的是,岑溪是看人下菜碟的,他摸熟哪些人喜欢哪种风格,他会去迎合。
岑溪心里像被针刺了一样难受了一下,但还是自然答道:“没病的。如果不信您可以问老板拿我检查报告的,先生。”
岑溪垂眼敛了敛情绪,直直跪下。
他骂了声脏,对待最下贱的奴隶一样用鞋尖踩在岑溪的肩膀,薄唇开合:“陆骁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他才走了两步,门就被打开了。
“好,那我就不戴。”
岑溪被他一句话拉回到8年前的夏天,黑瞳里是苦涩以及麻木。
他抛弃了尊严,薄施脂粉的漂亮脸庞沿杨辞笔直的西装裤而上,直到已经诚实地挺立着的地方。
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想走?你想找陆骁?”
但他找不到。
岑溪在这种事里的声音出奇地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娇得九曲十八弯,而是浅浅的叫唤,顶到受不住的时候会颤声拖长鼻音。
岑溪感觉到他的焦躁,把后颈露出来,残缺腺体伤口留的疤也展示在了杨辞眼前。
杨辞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梦里主角全是岑溪,他的小鹿在他身下喘息哀求,但当他真的感受到那种紧致温热,舒爽直冲上头,扩散全身,是和做梦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