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略惊讶的声音。岑溪转头一看,是李社工的丈夫。
杨辞一脸黑线,洗漱去了。
啊。”打了个哈欠。
啊,有了。
男人摸了摸岑溪的头,欣慰道:“小岑过得好,就很好了。”是长辈对小辈的礼仪,岑溪很受用,笑得灿烂。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还是回答:“水蜜桃味。”说罢把蛋糕拿出来,小小一个,但很精致。
家里没人。
“咦?您回来了。”岑溪自被杨辞包了以来,要么叫他“您”,要么叫他“先生”,特别恭敬。
岑溪说他出去超市了,没回来而已,杨辞想。
临近过年,华诚的事情也多了起来。但陆骁见今天是他生日,提早放他走了。
阳台可以直接看到楼下,能看到谁谁谁到访。
“杨辞,你也他妈的这样糟践我。”岑溪愤怒屈辱得浑身都在抖,大伯的事他这一辈子只说过三个人听,一个是杨辞,两个是李社工夫妇。
岑溪被这样一刺,想起来那个夏天,杨辞给他介绍那个水蜜桃冰淇淋的样子。
岑溪摇摇头:“不是啦,只是我老板的朋友住这儿。”他示意了下两手的东西:“送货呢。”
*
岑溪去蛋糕店提了之前订的蛋糕,他不知道杨辞回不回来还是出去和别人过生日,反正他回来就当哄金主开心,不回就当甜品哄自己开心,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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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喜欢这种味道是这个原因,记清了这次。
他倒了杯冰水,拿着杯子去阳台。
灿烂得,快把杨辞的眼睛刺伤了。
杨辞皱着眉下床,去客厅看了一圈,又转回去走到小阁楼。
“什么味道。”
“陈先生好,很久不见了。”他礼貌打招呼。
反正是刷金主的卡,他索性去超市扫荡了一堆最贵的零食。
杨辞没理会地上摔得稀烂的蛋糕,看着岑溪的眼里只剩厌恶:“怎么,你对水蜜桃念念不忘吗?”
真厉害,游刃有余,丝毫捉不出错处的满分情人。
“这是蛋糕,祝您生日快乐。”他笑了笑。
“水蜜桃……”杨辞扯着岑溪的衣领向前,他一个踉跄,蛋糕掉到了地下。
岑溪猛地看着他,胸膛猛烈起伏,开口也变得很艰难:“你说什么?”
他冷眼看着岑溪和男人道别,上楼。
“我说,你连——”岑溪用巴掌打断了他。
杨辞一看,捏着玻璃杯的手指瞬间收紧,浑身散发着比冰水还冷的冷意。
“我有说错吗?你刚刚在楼下不还和个男人卿卿我我?我还忘了问呢,那是你姘头?”杨辞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莫名快意。
“岑溪,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会像以前那么傻,追着你巴巴求你理我啊?”杨辞刻薄道:“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连自己大伯,堂弟都勾引的人,你也配?”
岑溪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
岑溪一头问号,杨辞看上去很不满的样子。
岑溪最近获得了出去的权利,但要和金主报备。
“是啊。”男人都50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也不秃:“小岑是住在这里?”他有点惊讶。
杨辞没去约谁,只快步回柏苑,带着心底那一丝的期待,也不知道期待什么。
正呼呼大睡着呢,这没心没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