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我不要他吗。
“连你嘴上说着喜欢他的人都不要他,不是么。”
杨辞猛地起身,道:“老陆,我感激你这些年留着他。但我和他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把手铐解开,白皙上是恐怖的红痕青紫。
轻轻打开门,倚在房门看枕着手臂睡着了的岑溪。
杨辞把文档存好,拿起外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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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新年是个赚额外工钱的绝佳机会,到后来被陆骁“收”了,过年就是他最爱的时间,因为那群老男人也回家过年了,没有酒局,他就宅在南隆,喝着快乐水吃着披萨看电视,美滋滋。
新年很快就来了,杨辞要回家过年,吃饭的时候他冷不丁问:“过年,你有地方去吗。”
杨辞被他指桑骂槐:“我失了忆,欠他的5年我想补回来都不配。但有些人身体心智健全却让自己喜欢的人身陷苦海。”
他摸了摸自己的袖扣,整个人也温和了下来:“他是alpha我都爱,我爱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性别属。”
他颓唐坐在床边的地上,隔着昏黄微弱的灯光描摹着岑溪清秀的脸。
以前连亲一口都要脸红上半天的人,是受了多少苦,才会被这样对待还能安然睡着。
“他其实人挺好的,上次也没赶我走。”
杨辞看着他,庄忆磕巴了一下:“就是上次你喝醉了,我装一副正宫的样子,他也没有说什么,还把床留给我睡了,而且第一次见他那次,他不是还给了保护我的药我吃嘛。”
庄忆把他载回柏苑:“Alex,你和那个岑……”
杨辞捏捏眉心:“够了。”
把还在振动的工具关掉取出来,“啵”的一声。
杨辞的脑子一片混乱,一会儿是以前的岑溪,一会儿是这段期间乖乖留在家等他下班的岑溪,一会儿是陆骁刚刚的指控。
蜜桃,蜜桃,什么都是蜜桃!
对不起,对不起。他用气音说着,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露出被自己所看不起的一面。
杨辞越来越像个满分金主了,见到岑溪买的零食牌子,就叫人加倍地送过来,什么口味都有,他还会给岑溪下厨,也是这下岑溪才知道,原来杨辞专门学过,蓝带级别的。
虽说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但岑溪怎么都和君子不沾边,杨辞像喂猪一样喂他,他都照单全收还吃得贼香。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学长对不起,我找了你好多年,我怕,我怕你又离开我。
杨辞始终没为那天再说什么,岑溪也没有。
岑溪觉得杨辞好像有那个大病,把他踩到泥里又跩出来洗干净跟捧着个祖宗似的。
“与你无关。”
*
“老杨,一个残缺的,服侍过各种人的omega,别说社会了,连你这样嘴上说着喜欢他的人都不要他,不是么。”
打开家门,地板早被阿姨清理得干干净净。
“那药还是蜜桃味的呢,像糖果。”
他好想把岑溪留在自己身边啊,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他啊。
他想起了那个蛋糕,看上去精致,且贵。
杨辞明明是一切的施予者,此刻却温柔地托起岑溪的手,把脸埋进去,发抖叹息。
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你想见谁就见谁,对谁笑就对谁笑。
杨辞的神情瞬间变的阴鸷,陆骁继续拱火:“你不知道吧,他有次和我说,老板,我也想走啊,谁想天天当个公共厕所,但离了你,又能去做什么呢。”
和他们演情深的戏码也差不多够了吧。”
杨辞突然情绪就收不住了。
岑溪皱眉动了动,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