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乍舌道,你是减肥药了吗,怎么越吃越瘦了。
推门,走到玄关脱鞋,杨辞神色先是一僵,然后是极冷的怒意。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岑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就那么贱离不开钱和男人?”从那通电话起一直紧绷着的,杨辞理智的弦彻底断了,alpha暴怒的信息素令岑溪呼吸困难,他大张着口呼吸,生理性的泪水不停流。
是劣质的Alpha信息素。
堂弟很久没见他了,一时怔楞,不相信眼前这个身材像成熟女人的人是他的堂哥。
是他恶梦里的声音之一。
岑溪勉强稳住呼吸,开门,是那个年轻看上去人模人样的alpha。
对omega来说是威压的作用,但对等级高的alpha来说,就是挑衅。
梦魇彷佛凝成实体,岑溪不禁发抖。
回到柏苑,已是晚上十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造成的错觉,岑溪已经尽可能吃两人份的东西了,但身边人还是说他瘦了。
“你、把、哪、个、野、男、人、带、回、来、了。”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发出来的。
他抛了个u盘给岑溪:“虎哥拍的你的视频,给你了,别牵扯我。”
“岑溪,开门。”不耐烦的男声拍门,岑溪手上医生给的册子应声掉落。
他动了动心思,但始终没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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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顿了顿叹了口气。
岑溪被狠狠地摔到床上,毫不讲理,毫无准备,毫无预示地,身经百战但仍然紧窄的甬道被粗长的阴茎捅进,怀孕omega的本能排斥着,却只激得杨辞更愤怒,像全然忘了手下是一条生命。
但他没动,因为杨辞两三步过来,掐着他的脖子,眼睛是暴怒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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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惊恐,omega对发怒alpha的天然惊恐,令岑溪的一双鹿眼瞬间盈满泪水。
恶劣地笑了笑,释放了点镇压意味的信息素,然后突然一下把岑溪松开,见人不住跌退几步差点摔倒,捉弄欲得到满足,Alpha吊儿郎当地离开。
也许是小生命的原因,他好想被Alpha的琥珀香包围,这样他才能好受点。
一看就是被人玩熟了的。
医生说过,岑溪没留神听,所以不知道因为小生命的alpha父亲等级高,所以胎儿需要alpha的信息素,但一直缺乏,所以开始倒吸收omega父亲自身的营养。
“帮”他退学的,他的好堂弟。
但杨辞完全没有心疼心软的感觉,他只感到被背叛的憎恨,以及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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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提早一天回来了。
岑溪打着哈欠揉着眼出来,见到散发着冷意低气压的杨辞,呆了呆。
因为此行他来,是向岑溪“求情”的。
连日来的往事重提,汤怜,堂弟,岑溪像被拉回他被捉去供奉给虎哥,被开苞的第一个夜晚。
“不要,求求你,不要!虎哥,不要!!!!!啊!!!!!!!”岑溪崩溃尖叫,是极尽的痛苦。
“喂,”堂弟好笑地向前一步,岑溪就后退一步,几步过去,一下捉着岑溪的肩:“听明白了没?你敢扯我出来,我就把你的视频发上网,看看这屋主人,是有钱人吧,还要不要你这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