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你对药人项目的事是不是一直都跟着老师一手参与？”

夏开说话声音微微沙哑：“先别抱我上去，你跟我在这里坐会儿。”他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白牙，“我怎么觉得我像只小狗儿似的，闻到老师的味道才能安心。”

夏开直勾勾盯着，手心连着心脏，如同忽然沸腾的水烧热，仅仅一下他就不行了，抱着拱着魏忱，信息素甜的溢出，非要在魏忱身上标下自己的味道。

进去的人大多是迫于现实生活要赚钱的，也有的人像夏开一样阴差阳错地被误带进去，结果就再也出不来，除非实验成功，药人不再需要进行数据研究

魏忱偏低头吻了吻他：“开开有话跟我说。”

魏忱外出的几天一些暗边新闻爆出几个魏家跟吕家的消息，虚实真假谁也说不清。夏开每天都看，心机有事记挂，跟纪晚光屏通讯时都显得心不在焉，连纪晚比起上次见到又憔悴消瘦不少都没注意。

“老师……”

魏忱做事不动声色，动起来则雷厉风行，有时候一场联邦明面上的斗争硝烟还没升起，在暗中就已经落幕结束，其中的雷霆手段懂的人没有一个先动，都在互相找机会抓对方的把柄，就是这样的时刻，魏忱先动了。

“老师，我太喜欢你了。”夏开语无伦次的，很怕魏忱感到不到他所表达的感情有多真挚，干脆抓起对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前，心脏咚咚猛跳，继续紧紧挨着魏忱不说话。

纪晚内心一直有恨，夏开不知道对方恨什么，对方不说，可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代价跟魏家合作。

夏开点头承认，他一晚上都在组织词汇想着怎么跟魏忱说，真的等到开口，转头就忘了，只能紧紧抱着人：“我想尽自己的能力帮您，其实被关进实验室的事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需要作证的话我都可以亲自出面。”

夏开顿了顿，居然联系纪晚擅于制药的天赋，慢慢将一些不沾边的线索丝丝缕缕联系起来。

夏开忽然记起什么，猛地问纪晚：“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

夏开心里难受，作为当事人，他其实可以站出来，以前没想过是因为他懦弱，一味地困在性别转换的牢笼里，魏忱包容了他那么长时间，夏开想要试着站出来。

纪晚当然什么都不能说，他答应过魏忱。如今夏开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他的沉默几乎等同于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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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开心里难受，魏忱到家了也不见好。

联邦的政要地位怎么也有金家的一席之地。可就算金家退下，背后曾经扶植过魏家这棵大树，不会有人蠢到去动金家，那意味着会撼动背后的魏家。

包括当时在实验室里遇到各种各样的药人，他远比他们幸运得多，死在药物反应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被分开隔离关押在一方窄小的空间，有负责记录的是实验人员每时每刻都观察他们的变化，哪怕死了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组数据的波动，处理干净后继续换下一批人进来。

第39章 闻到老师的味道才能安心……

魏忱外套都没解开，轻手准备把人抱到楼上，还没碰到夏开人就在魏忱怀里清醒的睁眼。

他们都不说，夏开自己再笨时间长了也不难猜到，因为夏开是药人的事纪晚总会不经意地跟他询问，想起来应该是在收集线索，魏忱从来就没问过他。

金老的葬礼结束魏忱就乘飞行器回来了，深夜进的门，家里灯火通明，原本应该在卧室睡觉的夏开正躺在客厅的沙发里，侧起身躯蜷缩，身上盖了一条薄毯，睡得还挺熟。

他闪烁其词：“项目的事你是不是……”

说着，夏开想给魏忱把外套脱下来，魏忱握住他的手腕捏了捏，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

夏开就跟做梦一样对着魏忱的脖子嗅了嗅，似乎闻到对方的气息就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