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得痒，简季宁缩了下脖子，想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简季宁心脏陡然一跳：“不是B级吗？”

俞沛诧异道：“你要干嘛？”

mega问Alpha这种问题。”

四肢痛到发软，简季宁仿佛踩在软绵绵的地板上，才走一步就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只能朝景安伸手，可怜巴巴地要他扶。

简季宁如愿以偿，第一天就把自己训了个半死。

俞沛眼神复杂：“你确定？如果压力过大透支信息素或者是精神受损崩溃，你的信息素等级也会受到影响，甚至倒退。”

景安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帮简季宁按揉紧绷许久的肌肉。

第一天痛到摊在地上起不来，但简季宁黑眸锃亮，闪闪发光。

俞沛：………

他说着皱起了眉，声音带怒：“景安被救回来后，信息素等级退到了C级。本来还有继续倒退的迹象，在医生连夜抢救后休养了小半年才稳定下来。”

他们普遍使用三倍痛觉，属于用刀割一下自己，疼，但能忍住。

只是听俞沛说的这一段研究员分析，简季宁就已经有一种难受到恶心想吐的感觉，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出不来下不去，又气又闷。

俞沛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替景安悲伤，只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训练可以，不能盲目，一旦有信息素枯竭或是无法承受疼痛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停止。”

怕被简季宁继续祸害，俞沛直接拎着他去训练。

五倍痛觉是之前为了短时间提高他们的应变能力而临时调出来的，在点出五倍参数前，俞沛是万万想不到有人会主动用五倍训练。

简季宁攥紧拳头，重重点头：“放心，我自己会把握住分寸。”

简季宁走了一半突然提议去虚拟实验室。

之前没有这般虐待Omega的案例，研究员们也是第一次遇到信息素等级倒退情况，查出一点就在实验室大骂一次隔着几百光年的星际盗贼。

首大有五间虚拟实验室，基本都是大三、大四要去参加任务的机甲生使用，每一次任务前就会来模拟训练两到三天。

俞沛一顿，扶额道：“有件事儿我都忘跟你说了，还记得你哥是什么等级吗？”

景安将他扶到走廊上的凳子边，坐下歇息。

“信息素等级倒退？”简季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实战收获永远是最大的。

景安等在训练室外，等简季宁恢复好关掉模拟训练后才推门进入。

得知简季宁要用五倍痛觉做训练，安于瀚、孟极亦是震惊不已，校长和纪主任商量一会儿就大手一挥，专门划出一个实验室让他去了。

简季宁老实回答：“继续五倍痛觉训练，平常没有压迫感的训练效果太差了。”

俞沛摇摇头道：“C级。”

之前那是不知道瞎比比，现在再瞎比比他怕被景安宰咯！

俞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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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不再需要俞沛他们指导，实验室里成百上千套训练场景和攻击方式，足够简季宁自己折腾了。

“信息素研究员们仔细检查后的说法是，信息素严重枯竭得不到恢复时候，会透支使用备份信息素，备份信息素相当于信息素等级的地基，用一点少一点，不会恢复。”

不过简季宁确实不一样，他的第一次真正战斗就数次与死神擦肩，经历了身心上的极致刺激，平时简单的训练再能起到的效果自然微乎其微。

问个屁！

但五倍痛觉比三倍翻了一番，哪怕只是蹭破一层油皮，也有断手断脚般的痛楚。

“明明是你之前说的啊。”简季宁疑惑，“为什么你能对我科普，我就不能再问你？”

那段时间一度出现聚集起来骂星际盗贼泄愤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