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启思轻声说，“她应该会很开心的。”

常启思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你说小林总和谁去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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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如果是不记名投票，应该是好莱坞多一些，但如果是电视采访，应该传统武侠片赢，”林青浅单手握把，吐出一口烟，“民意调查，太容易操控的一样东西了。”

“我是支持开放的。”谢文顾笑笑。

宋清越原本是一脸懵逼地被常启思拖着跑，闻言也紧张起来，加快了速度。

“当然。”谢文顾耸耸肩。

“小林总你分析的很好，只有分红权我也能尽量去说服董事会，但彻底开放香江市场，我估计香江年轻人会不买账。”谢文顾喘口气，继续与还在溜鱼的林青浅讨价还价，“谢家前几天才做过民意调查，76.84％的年轻人认为香江电影市场不应该大陆完全开放。”

常启思一愣，随后面色复杂地摇摇头，“清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

是这些东西有些太脏了，不应该污染你的耳朵。

“第三个问题，那香江还有没有可能拍出如同上个世纪末的优秀作品？”

“对啊，还没过世呢，有的还有很高的票房号召力。”谢文顾点点头。

“你什么意思？”谢文顾皱起眉，“不过你说的对，网络不记名投票和线下采访问卷的数据汇总，得出的答案确实不一样。”

“嗯，她会很开心的。”宋清越点点头，伸了个懒腰，“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你把林青浅想要知道的那些告诉我，我转告她？”

“文顾，我问你，你是支持开放还是保持现状的？”林青浅盯着水面上的浮漂和偶尔跃出水面的大青鱼。

“谢文顾，还有谢文亭。”宋清越老老实实重复一遍。

“好，我开始问你问题了。你是否认为香江的武侠片和无厘头幽默片曾经在世界上取得过巨大成就？”

“非常好，文顾，最后一个问题，那为了香江电影的重新荣耀，你是愿意彻底开放香江市场还是保持现状甚至‘逆开放’

“很好，第二个问题，香江的实力派演员和优秀的武指、编剧、导演是不是依然存在。”

“有可能吧，”谢文顾明显地迟疑了一下，“虽然科技和拍摄手段进步了，但是好多好演员和好导演好编剧都跑到大陆去赚钱了。”

谢文顾没有听出她话中淡淡的讥讽，而是无比自豪地说，“当然，我们香江一直有做民意调查的传统，这样才能知道市场到底想看什么。除了是否开放香江电影市场以外，我们还调查了当下香江年轻人更愿意接受传统武侠片还是好莱坞特效大片。”

“你怎么没去？”常启思也起身，问宋清越。

“是罗竺和我之间，还算有一点情分吧，这些事我想直接和小林总说，这样日后罗竺怪罪起来，也牵扯不到你身上。”

“钓鱼太无聊了，而且林青浅故意支开我。”宋清越撇撇嘴，“真当我没看出来吗？”

常启思拉着宋清越就跑，“我们得快点过去了。我听罗竺提过一嘴，谢文顾是生来阴险的家伙，而且手上不干净，不知道请小林总钓鱼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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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宋清越显然没懂常启思的言外之意，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我们现在就去找林青浅吧，她在和谢文顾钓鱼呢。”

“你们居然还搞民意调查，而且调查还会左右你们的判断？真是有意思。”林青浅奇怪地看着谢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