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睛。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脖间的腺体，想跟虞之桃确认一下时，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被我标记——”

小姑娘身材修长，穿着合身的战斗服，脸上还带着一副高科技的辅助眼镜，遮住大半张脸。

但此时，虞之桃已经听不见她的言语。

一整夜，满室的枯朽木香夹杂着樱桃气息，也分不清谁在纠缠谁。

她再次搭箭拉弓，开始瞄准。

“还没睡，就说梦话。”

“咻——”一支带着电光的羽箭正正扎到她面前的土地上，半支箭都深入泥土中。

但当她在一个午后的花园中醒过来时，她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梦境。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当然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但这不过是一个梦，想来确实也不需要什么逻辑。

虞之桃只能停下无意义的废话，慌不择路朝前跑去。

暂时安全下来后，虞之桃大口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令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无法动弹。

阿九身体一僵。

闭上眼睛前，她最后看了一眼虞之桃。

墙壁隔绝内外，也将那步步紧逼的羽箭挡在外面。

虞之桃吓了一跳，扭头朝发出警告的人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持弓对她发出警告。

但就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突然有一道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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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梦吗？”虞之桃有些惊讶。

虞之桃打了个激灵。

羽箭一直紧随在她身后，最惊险的一次，箭头擦着她的裙摆飞过，划出一个小臂长的口子，惊出她一身冷汗。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一双小手从角落伸出，将她拉进一个房间。

梦境中，一切景色都像蒙着一层滤镜，看不真切。虞之桃感觉自己跑了许久，但似乎只是在原地绕圈子。

但她似乎选错了方向。

“阿九……”她呢喃，“你好好闻……”

最后，等阿九重新咬上虞之桃的腺体，她已经软得像一滩春水，丝毫没有抵抗的意识和能力。

虞之桃一头雾水。

“阿九……不对，小阿九？！”

面对咄咄逼人的小姑娘，她本想上前跟她讲讲道理，但小姑娘见她没有反应，已经开始拉弓。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她控制着还在颤抖的双手，回头想感谢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运动”过后，虞之桃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觉到天亮。

“外来者，离着这里！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小姑娘又提高声音。

阿九一愣，随即眸色转深。

“外来者！离开这里！”

两人相依而睡，昏沉间，虞之桃还迷迷糊糊去寻阿九的怀抱。

但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她却直接愣住。

跟一般梦境不同，清明梦中，人可以保持意识清醒，支配自己的行为。

她一边手忙脚乱往后退，一边喊道：“等等，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离……”

很显然，如果这支箭没有射偏，她现在已经横死当场！虞之桃终于明白，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没在跟她开玩笑。

第4章

但小姑娘似乎已经不准备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