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糖酥真是随厌回棠家后生下的孩子。
然而还不待她收拾好,忽然听见卧室门口传来一道轻疑:“你在做什么?”
但再看着糖酥那张和随厌有三分相像的脸,她重新捡起了去年在一实小重遇随厌时产生的荒唐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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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他这道声线有几分真假,贝梨都不忍心再提。
。”
“说了她是我堂兄的孩子,有血缘,像一点也没什么。”
糖酥抱着小猫跑过去,腿跪地毯上趴在沙发一侧,把猫放在沙发上撸着,抬头喊她:“小婶婶。”
“嗯,我爸妈没让我上学,也没给我起上户口的名字,后来小叔叔给我起了名字上户口,送我去上幼儿园。”
说到最后,他抱着她身子,和她额头相抵,声音低落,带了婉求。
找了会儿,没找到一根小短发,倒是收拾出好几根她昨晚掉的长头发。
贝梨拿着头发回房间,找出个干净袋子装进去,爬上床去找随厌掉的头发。
“可以哇。”糖酥二话不说,分出一根头发,眼一闭手一拽,把那根黑亮黑亮的头发薅下来,放到她手里。
贝梨招手,喊来和小黄猫玩的糖酥。
随厌头被她薅得一疼,“你在做什么?”
时间对的上。
“嗯?跟我说说,谁跟你乱说糖酥是我的孩子?在这挑拨离间。”
她捂住嘴悄声说:“我的名字还是小叔叔起的哦,肯定会跟小叔叔和小婶婶亲的。”
最后在她的枕头下面,找到一根看着像是随厌的短发。
“小叔叔给你起的名字?”
不过刚走一步就被随厌拉住往后扯,从后面拦腰抱到他怀里。
“你还给她起你以后女儿的名字,还说你以后应该都不会有女儿了。棠随厌,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早就给你女儿起好名字了?你挺能算啊,那么早就知道以后不会有孩子了,就打算要她这一个是不是?”
前一句还是酸溜溜的抱怨,后面就成问罪的架势了。
他人都回来了,不用她再担心手里这根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贝梨直接到床尾扒着他的头薅一根新鲜头发装进去。
她揪起来,放进装有糖酥头发的透明袋子。
随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胡说八道什么,要什么心理准备,谁跟你说糖酥是我生的孩子了?”
贝梨跪坐在床上,一脸凝重问他:“随厌,你跟我说老实话,糖酥是不是你回棠家后生的孩子?”
贝梨举着装头发的手转头去看,随厌手里拎着西装外套,正站在玄关处看她。
贝梨将手里剥好的橘子喂给她吃,躺下也趴在沙发上,和她脸对着脸,一副说姐俩好说悄悄话的样子,“糖酥,你跟小婶婶说,你真的不是小叔叔的亲生孩子?有没有人给你说过其实你是小叔叔生的孩子?”
“不说实话是吧?等我一会儿去鉴定中心检测检测就知道了。”贝梨朝他晃了晃手里装有两根头发的袋子,转身就往之前上床的地方去穿鞋。
“小叔叔还说,这个名字他本来是想给他自己女儿用的,不过他以后应该都不会有女儿了,用不到这个名字。所以我更会跟小叔叔和小婶婶亲的。”
他们第一晚他也熟练得根本不像个生手。
“真不是?”贝梨仰头往后看他,“我看你们俩挺像的。”
“我们俩都结婚了,我也有心理准备,就算是你生的,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也应该能接受。”
随厌被她这个大开的脑洞气笑,“测什么测,糖酥就不是我的孩子,而且我也不会生是不是?”
棠酥摇头,“我不是小叔叔生出来的,不过我记得我跟着小叔叔的时候,我爸妈和小叔叔都说过,以后我就是小叔叔的孩子了,要听小叔叔的话,跟小叔叔亲。”
贝梨怀疑心更重了,撩起她一小绺头发,“小婶婶能不能要一根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