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不由心生歉意,问小棉子何时走。
赵凛却冷笑了一声。
赵凛暗想,她定是想使一招欲擒故纵,过会定还要伺机上车!
原来不是离开济南,只是离开这里。
程玉酌连道还好,“我这般必是跑不快的,你们先走,我慢慢过去便是。”
程玉酌被马儿颠的七荤八素,连忙从马上匆忙跳下。
可他回去回禀,太子却道,“让她不必麻烦,到车中来吧。”
出行那日,春风吹得疾。
成彭刚一禀报完,直觉这房中的气势,倏然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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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马车跑出城门不到一刻钟,程玉酌便出了状况。
她只在小时候骑过马,后来入宫这么多年,再没骑过。
下一个田庄,姑姑对外就说为了养伤便可。”
难道是这般冒犯,让他不快了?
“不不,我自骑马就行,不用麻烦你们!”
赵凛以为这般疾风,程玉酌正好可以用疾风又加姐弟的名义,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面。
… …
赵凛只得等着,等她自己上门找死。
小棉子和成彭都愣了一下。
“程姑姑,今儿风大,您骑马不适,还是去车中吧!”
这样的女人若是不除,只怕后面手段倍出!
只是程玉酌却先出了门去,道要跟周常两口子交代一声,说在城门口见。
她只顾着心里发慌,快快逃了,却未过多注意那人。
成彭却在这句话里倏地一冷。
果然,万事总没这么多巧合,不过是人心所致罢了!
小棉子哆哆嗦嗦,赵凛一个眼神过去,他立刻不敢再颤。
*
不想到了城门口,程玉酌只将东西放在了马车上,自己牵着一匹小马,全不提同乘的事。
赵凛面露嗤笑。
赵凛听到马车后面,小棉子和程玉酌的声音。
如今还上演着欲拒还迎的戏码,倒真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
“家小妹正邀我去千佛山的田庄消遣几日,倒是正好顺了路,我也能帮你们遮掩一二。”
如今跑起马来,她根本受不住。
小棉子心想这样也好,太子爷今天心情甚是不定,程姑姑再触了眉头,就糟糕了!
看来那程玉酌是不想善罢甘休了。
话音一落,程玉酌便推了起来。
成彭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去。
他转身就把程玉酌的意思告诉了成彭,成彭琢磨了一下,到底还是告诉了太子。
既如此也好,重重给她一个教训,也免得她以为自己滴水不漏,做些不知死活的事!
这情况,出乎了小棉子意料。
太子爷这是要没耐心了!
他开了口,“那便按她的意思来吧。”
程玉酌大口喘气,小棉子过来问她如何。
那位程姑姑,只怕要自求多福了!
程玉酌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意外按到了那人身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