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真是要气笑了!
但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要保持冷静。
他又闷哼了一声,“也无妨,不过是扯开了伤口而已!”
意,也想到了那严重的刀伤。
程玉酌是要起来的,但听到后边这半句,顿了一下,便不敢再乱动了。
只是赵凛却不信,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见她匆忙避开,忽的心下一动。
赵凛登时来了兴致。
头好似被抓了四五下,心痒得不行。
“姐姐?我敢叫,你敢应吗?”
“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我也不同你计较了。到底你同家弟差不多年纪,照理来说,还要叫我一声姐姐,同你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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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你是在在意我,是吗?”
程玉酌一听他又扯开了伤口,真是吓到了,“那我们不要在此逗留,快些返回岸上,让任太医来处理!”
“既然如此,你还是从我身上离开吧。便是我伤口再扯到,出了血,也同你没关系。”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程玉酌不知怎么,心下一顿,耳朵登时一热。
赵凛刚想要告诉她自己没事,免得她担心,却见她不动了,也不挣扎了,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怀中,关切地瞧着他。
“我们是来照看你的人,自然要在意你。”
他仿佛掉进了蜜罐里一样,才不会此时上岸。
赵凛到嘴边的安慰之语立刻变了个样。
赵凛先是一愣,而后笑出了声。
他说不用,装模作样地,“眼下伤口疼得厉害,你先容我缓缓。”
她那乖巧像小猫的模样,又惹得赵凛心
“你猜。”
他声音有些低哑,传到程玉酌耳朵里面,引得她又是一阵心跳砰砰。
赵凛见她这么乖巧小心地坐在他怀中,又这么对他紧张着急,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赵凛歪着头打量她,见她虽然绷着脸,但耳边竟然染上了一层粉色。
“你到底有没有扯到伤口?!”
她仍然强作镇定,“做什么不敢应?你本也该叫我姐姐。”
程玉酌立刻抿了嘴,不乱说话了。
赵凛立刻就笑了,他说,“你瞧,你明明在意我!”
“你、你没事吧?!”
程玉酌吓到了,立时停止了动作。
他果然都是骗她的!
她竟然拿年岁压他?
他反手掐住了她的腰,只把她痒得小小惊叫了一声,蜷了一下,他顺势将她直接抱住,低头凑在她耳边。
这可是个意外之喜!苦肉计果然好用啊!
程玉酌这才发现他是在诈自己,不由又是一气,瞪了他一眼。
她心下一定,端起了几分。
“姐姐?”
她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