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殿下,奴婢不知殿下在此,奴婢只是想要寻找下晌落在程司珍院中的耳坠… …”
秦玉紫惊诧跪地,程玉酌先是一阵叹气,秦玉紫见了不该见的,少说也要关上三月,等太子回京了。
秦玉紫脑中已经空白了。
那时,太子的眼神便是这般犀利而冷冽,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怎么成了太子?!
她欺负他好说话,所以他问她的问题,她也不回答!
“姐姐莫急!明日天亮了,我替你找!”
程玉酌念及此,忽然不敢再看,垂下了眼帘。
秦玉紫却顾不得她。
赵凛冷哼一声。
“你先避一避吧!”
“太、太子爷?!”
她不过是欺负他好说话罢了!
“殿下赎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司衣,闯进来所为何事?孤可不曾宣你。”
只一眼,秦玉紫定在了当场。
“你要狡辩?”
她这次已经要看出猫腻之处,把程家姐弟一锅端了!
程玉酌没办法了,秦玉紫拍门又急,她只好快步出去开了门。
程玉酌没来的及拦住,可秦玉紫已经迅速地闯进了内院。
襟危坐,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玉紫,那冷漠好似看穿一切的神色,让程玉酌心下一紧。
她这样说了,可坐在石桌旁的人嗤笑了一声。
赵凛不乐意,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不由想起了太子入主东宫那年,她前去东宫拜见,夹在一众宫女太监里,跪拜在太子脚下。
秦玉紫立刻闭了嘴,脑袋砰砰磕在石板上,不多时就见了血。
赵凛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想到方才成彭回禀的事,对着秦玉紫冷笑一声。
那人毫不避讳地坐在那里,目光直直向她射了过来。
她冷汗淋漓,额头磕在石板上。
“奴、奴婢没… …”
“耳坠?那两个小偷也是替你寻耳坠?”
赵凛正
进了程家院子的不是程玉酌的弟弟程获吗?!
韩平宇来让他避,连这个秦玉紫来,也让他避。
程玉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玉紫已经往二门去了。
秦玉紫见她开了门,立刻就挤了进来。
只是她也向赵凛看了过去。
接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程玉酌眉头已经完全皱了起来。
秦玉紫一听,仿佛被掐住了脖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获眼下就在家中,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今次冒进犯了大错了!
“哎呀,好妹妹,我那过世的祖母给我留下的耳坠,掉了!是不是掉在你院子里了?快让我去找找!急死我了!”
可她一步跨进内院,不用她费心去查什么猫腻,却一眼看见了坐在石桌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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