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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暗觉好笑,不去理会她,抬脚就进了她的屋子。
错了,全都错了… …
天亮了。
赵凛见她神色有些奇怪,歪着头打量她,却又见她不同自己对视,还在想难道昨晚的害羞一直延续到现在?
赵凛挑眉,笑了起来。
“阿娴,这一次,你听到我的心意了吗?”
她尽力想要压下颤抖,可只要一想到同他接触,就完全没办法压制。
为何不能就此分开,各自安好呢?
程玉酌起了身,慢慢地一层层穿起衣衫。
程玉酌头皮发麻,开了门。
她看向自己的手,那手不停颤着。
程玉酌正将包袱重新整理了一遍,全都打包系了起来。
赵凛皱眉,“才歇了一宿,又做这些粗活做什么?”
赵凛听罢,立刻往她房中而去。
程玉酌苦笑着。
她想去闻一闻何情薄的味道,找回一点镇定,可是何情薄压根就没敢戴在身上。
后半夜才睡下的赵凛,一直睡到辰正时分才醒过来。
,还怕她不愿意跟他一起走,要留在亳州同程获通消息。
她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间,她还要面对他,面对他的一切言行。
“那她眼下在何处?”
她没有办法克服对他的恐惧,那是身体自发的恐惧。
天快亮了。
赵凛不便在亳州多留
她脑中放空了不知多久,天边有了一点光亮,程玉酌从混沌中找到了一丝清醒。
却在系上最后一根衣带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他昨日的话。
昨晚入睡前还想着,怎么说服她才好。
小棉子也说,“奴才也说不让姑姑做饭来着,姑姑却说是应该的,奴才也不好说什么。”
程玉酌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起身穿了衣,就问起了小棉子。
“阿娴这是收拾好东西,准备跟我走了吗?”
在石桥上,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心口。
她和他,实在不应该有所交集。
曾经当他是替身的时候,还能骗骗自己,可现在,她真的没办法。
“她人呢?可醒了?吃饭了吗?”
“姑姑约莫回房了。”
“阿娴?”
她只敢在他面上扫了一眼,立刻别开了目光。
只是他刚要说话,就见她打好了的包袱。
小棉子连忙道,“姑姑早就醒了,去灶上做了饭,又去在后罩房洗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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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的脚步声一到,她就听见了。
窗前流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