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放我走吧,不然,我只能等着熬死自己了。”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傻了眼。
“好。”
“姑姑都想好了?”
程玉酌摇摇头,没有说去哪,只是同冯效他们行了个礼。
“是。”
冯效也有点应付不来,看了韩平宇一眼,静静追着韩平宇咬个不停,韩平宇怎么哄他都不成。
“这些时日给各位添麻烦了,感激不已,日后山高水长,有缘再会。”
他最后看了程玉酌一眼。
韩平宇也不在意,“东西都搬好了,雨要下大了,司珍快上车吧。”
终于走了… …
他无法呼吸,心如痛绞,向后踉跄了一步。
李敢最傻,说出了口,“程姑姑,你要走啊?!太子爷… …”
赵凛眼神空洞地从她身上看过,眼中模糊了一片,自嘲地笑了笑。
玉酌毫不犹豫地摇了头。
“不用谢了… …”
她目光落在赵凛脸上,定定看了一息。
程玉酌将乱叫一通的静静抱了起来,韩平宇松了口气。
“姑姑去哪?程将军到了?”
程玉酌走了,迈出了行宫的门。
赵凛疲惫不堪地闭起了眼睛。
“你走吧… …走吧… …”
李敢眼见着程玉酌搬东西离开,傻了一瞬。
程玉酌转身,干净利索地离了去。
马车动起来的一瞬,程玉酌长叹一气。
“司珍这狗子脾气真不小。”
“多谢太子爷大恩大德!”
… …
赵凛手下紧紧攥了起来,指骨辟啪一响。
“死”这一字仿佛刺到了赵凛脖颈上的匕首。
门帘落下的那一瞬,赵凛眼中落下一滴清泪。
程玉酌跟众人正经告辞,众人也同她正经回礼。
他看见她温温柔柔的脸上,毅然决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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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都要进宫的,我花了十二年从宫里出来,真的再也不想进去了。”
冯效叹气,“既然如此,便愿姑姑一路顺遂。”
阴沉沉的天上又开始下雨了。
程玉酌点了头,“后面的事情,可能要请冯爷多担待了。”
程玉酌拜托韩平宇帮她搬了箱笼。
雨下了起来,哗哗啦啦倾盆而下。
“你… …真要走?”
“被惯坏了。”
程玉酌听到这话,俯身跪在了地上,以头叩地。
静静朝着韩平宇一通不客气地叫。
成彭连忙拉了他。
静静的叫声引来了冯效成彭李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