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真相！”

冯效朝他无奈摇头。

她面色没有任何波澜，却让赵凛心下波澜四起。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火光在黑夜中舞动着。

他从袖中猛然抖出了何情薄的香囊，粗暴塞进了程玉酌的手中。

火堆里立刻响起了辟辟啪啪的响声。

韩平宇一走，赵凛凌厉吃人的目光便一错不错地落到了程玉酌脸上。

这话落进赵凛耳中，他耳边霎时静了静。

赵凛冷笑起来。

她吓得一身冷汗，将香囊拆了，把香料埋进土里，将香囊扔进水盆中。

她以为土和水能盖掉一切，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找到了… …

后背撞在立柱上， 发出一声闷响。

程玉酌静默了一时，突然抬起手，将香囊扔进了火堆里。

韩平宇在他的威势下顿了一顿。

“滚开！”

赵凛微诧，眯着眼睛看住她，她终于转过头来，目光与他交错到了一起。

可她还是做着最后的抵抗。

“太子爷为何这样问？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人，侍奉的自然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与你嫁人何干？！程娴，你到现在还在骗我！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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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不是说让我走吗？太子爷金口玉言，不能反悔吧？”

程玉酌倒吸一气。

“太子殿下，程司珍她… …”

她柔唇轻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程玉酌在后轻声叫了他一声， “侯爷不必… …”

韩平宇暗叹， 他晓得自己护不住了，也没法护了，也护不得了。

程玉酌闻到那薄荷香与荷香混合的味道，想到了出宫前的那一天，她曾去东宫帮李月柳分拣宝货，回来后便被人查了此香。

程玉酌连连后退， 韩平宇已经看不下去， 两步站到了程玉酌身前。

赵凛已经红了眼，狠狠盯着程玉酌。

何情薄的香气在冷清的火神庙里格外明晰。

程玉酌不去看他的目光，只看着那蹿上一截的火苗。

韩平宇更是惊吓了一时，要上前去拦， 被冯效及时拉住了。

他怜惜地看了程玉酌一眼， 退开了。

他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 握住程玉酌的肩膀，将她大力抵在了火神庙大殿的立柱之上。

赵凛根本容不得她顾左右而言他。

“太子爷怎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