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响声里,程玉酌突然来了胆量。
她以为他是死的?!
春.光乍泄。
程玉酌快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程玉酌闭起了眼睛、绷着嘴强忍着,赵凛见她不再反抗,倒是满意了。
当年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偏男人耐心耗尽,紧接着跟上了床,抓住她已经解开系带的衣衫,直接除了去!
她在他的催促下,抖着手解开了系带,只是程玉酌怎么都不能褪下衣裳,手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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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快要吓哭了。
可手下全然没有脱下衣衫的力气,她的害怕已经占据了上风,理智已经压制不住了。
“程玉酌!你还敢跑?!你就是这样侍奉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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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了耐心,两步奔至床前,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还不脱下?是不想同孤坦诚相待?!”
这次是逃不掉了,真逃不掉了!
案上的蜡烛落下一滴蜡油,发出啪嗒一声细响。
只是他也忍不下去了,又是一番粗暴行径,将她上下除得只剩中衣。
只是她刚跑了两步,身后一人如卷风而至,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扣进了怀里。
赵凛可不管她南北东西,一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程玉酌落进了锦被里,人没事,魂却快要飞了!
赵凛是横了心要冷脸对她的,见她紧张也只做不理,反而说道:
赵凛眼皮烫了起来。
中衣解开系带,领口从肩上滑落。
“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这胆量却不是脱衣,而是猛然转身,拔腿向外跑去!
刀上火海也要上了!
这算什么坦诚相待?!
偏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如狼似虎
赵凛瞧了她一眼。
程玉酌没有回应,仍旧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
赵凛还以为她有什么大本事,竟然当着他的面跑路!
男人裸着半身抱着她,她只觉两腿发软,便是想跑也跑不动了。
赵凛略略有些心疼,指尖在红印上轻轻游走。
他见她缓慢,催促:“快些!不许磨蹭!”
“成不成,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程玉酌随着这凉气有了些认命。
他伸手过去,指尖触碰那细嫩的皮肤,那肩头红着,有指印,分明是他方才在火神庙攥的。
“太子爷,不成!不成!”
衣衫落到地上,凉气袭了过来。
“当年你躲我,我听魏丹菱话里意思,是你怕了身份难为,又想出宫,这才如此。这我不怪你,可你我已有心意之时,我提及当年的事,还说自己总是错认,你又为何不肯告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