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响亮得连楼上的程家姐妹都听得一清二楚。

程玉酌和程姝姐妹看着小娃娃这样，心都碎了。

程姝一脸惊诧，“皇上怎会如此？！”

她比其他女眷更为狼狈，似是受了不少罪。

两人又说了会话，街上喧闹了起来。

程姝也往楼下看了一眼。

如今倒成了袁白彦翻身的借口。

夏氏一家如同行尸走肉带着铁链走在路上。

“小夏氏？”

程玉酌又凌乱了。

“娘别气，盈盈不敢了。”

程姝连忙捂了她的嘴，瞪了眼睛教育她，“盈盈不许乱说，不许说爹爹，以后都不许说！不然娘要生气了！”

接着传来了狱卒的辱骂声。

盈盈吓到了，两只大眼睛瞬间蓄了泪，委屈巴巴地看着程姝。

盈盈好像听懂了什么，歪着脑袋，“爹爹？”

程玉酌同程姝说了袁白彦的事。

… …

襄王之乱，镇国公挟家中男丁与韩平宇一战，几乎战死，便是未死的，也被俘虏。

程姝皱起了眉头。

人人蓬头垢面，哪里还有往日光鲜？

程玉酌叹气，“袁白彦如今是皇上手中的棋，只怕要借势猖狂了。”

谁想小夏氏一口吐沫啐到了那狱卒脸上。

今日很有进展！

正这时，瞧见赶人的狱卒走了过来，用鞭子抽打着众人，到了小夏氏身前，突然朝着小夏氏甩了一个巴掌。

抱着孩子好是一番哄。

小夏氏本是嫁出去的女儿，又因为袁白彦一封休书休了回来，未能逃过被问斩的厄运。

小夏氏夹在人群中如死去一般，浑身泥垢，半脸通红。

她在街头吹了一阵风，才寻到了程姝和盈盈。

程玉酌要去关窗，看到街上的人愣了一下。

程姝忧心忡忡地点了头。

但她知道食人花给她活路了，她连忙从食人花身上跳了下去。

，撩了一下，收了回来。

赵凛心满意足——

袁家的事是太子处理的，当时快刀斩乱麻定了罪，罪名不算重，就是不想连累到程姝母女。

如今镇国公一家活着的人全都被押送进京，等待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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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是不是又骂人？！你以为你还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永兴伯家的世子夫人？！再骂人，老子打死你！”

母女两个在一家茶楼的二楼歇脚。

“… …皇上和朝臣打擂台，这袁白彦竟成了皇上试探朝臣底限的石头，借他投石问路，便是朝臣说他同襄王之乱有牵扯，皇上只不理会呢，说是袁家被镇国公拖下水罢了。”

待离了食人花的私宅，程玉酌还有些脸耳发烫。

红着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