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闵,”徐邱骆忍住了鼻尖的发酸,“我曾经产生过对你的幻觉的,我原本就有点不正常的。”
下,徐邱骆失去了平日在床上的隐忍和傲意,将身体给完全打开,主动迎合着阮南闵的所有动作。
不待阮南闵回应,徐邱骆又接着道,“对你现在而言,杀人应该很轻松吧?又为何要借我之手…”
或许连今夜的这场谋杀,都只是他为了满足阮南闵临死前的遗憾所做出的弥补,是他意念的刻意领导,导致他看似活在阮南闵的威胁之下,实则只是他自己的执念过于深刻。
那上面的伤又真的是‘阮南闵’捅的吗?
他们当着床上死人的面,在不远处的地毯上颠鸾倒凤,视一切如无物般忘我地沉醉。
真的不是自己在精神混乱之下
“难道不是吗?”
他开始经常对着那个幻觉吐露心声。
那段时间,几乎耗尽了他对生活所剩无几的期待和热情,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会撑不下去,死在某一个不知名的、痛彻心扉的瞬间。
那片他们躺过的地毯上到处都是他们射出的精液,湿湿滑滑。
做到最后,徐邱骆被抱进了洗手间里的浴缸里,药效散退之下,理智也逐渐回笼。
或许阮南闵根本就没有死而复生,一切都只是他的执念,都只是靠他的意念,所呈现出来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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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大概是大脑的自我保护功能启动,他开始频繁地产生对阮南闵的幻觉。
徐邱骆显得有些自嘲,看向阮南闵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想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在精神极度崩溃下所衍生出来的幻觉…”
“想我是不是还在自欺欺人。”
“我打过康复医院的电话了,那边说老人一天到晚基本都在睡,监控中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和人交谈过的痕迹。”
“阮南闵,你真的有去过吗?”
阮南闵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现在只是你的一个幻觉?”
徐邱骆那红晕至极的脸上净是情动后的氤氲和漪涟,好似放下了所有身段和矜持,会在高潮中喘息不断,也会在阮南闵剧烈的讨伐下泪眼婆娑。
阮南闵听到他恢复理智后,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对自己说,“我不欠你了。”
“你说你是从土里爬出来的,可埋你的那片土地根本安然无恙,而且这个世界上也好像只有我能看见你…”
又因为他最终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自己亲手害死阮南闵的事实,因为太过愧疚,所以‘阮南闵’靠他的意念又恢复了记忆,对他进行报复,这样他的内心才会好受一点。
因为他太想阮南闵,又怕阮南闵恨自己,所以大脑就产生一个失忆的阮南闵幻觉,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他在一起。
徐邱骆呆滞地望着浴霸,身体蜷缩在热水之中,开始自言自语。
“你到底要说什么?”阮南闵打断。
徐邱骆摊开右手。
“我在想…”
阮南闵则以俯视的视角,盯着徐邱骆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
这一句话像是要断了他们的所有关系,互不相欠,不再往来。
所以徐邱骆不得不怀疑,眼前的阮南闵到底会不会是大脑保护宿主的产物。
直到他意识到了无济于事,那幻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徐邱骆永远记得在他和阮南闵“分手”的那一个月里,他在极其煎熬和自尊受挫的心态下,在每一个无法入眠,精神宛如被凌迟的深夜里。